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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再来。“
几分钟后,朱怡真捂着半张脸走了出去,司机吓坏了,”朱姑娘,您这是怎么了?被谁打了?“
朱怡真钻进车里,扬着红肿的半边脸,冷冷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松松陷害我,被我拆穿恼羞成怒,打了我一巴掌。”
“可您明明……”司机瞧了眼红灯闪烁的舞厅。
“重要吗?“朱怡真打断他,”谁打了我,我最清楚,你只要记住,以后该对谁忠诚就是了。“
司机一愣,明显犹豫。
他不敢对齐恒说谎,何况如今松松明显比她得宠,他要帮首当其冲的选择也不是朱怡真。
朱怡真撂下脸,“你好好想想,我在少帅身边呆的时间呆了多久?若他真的想赶我走,还用你送我回来吗?但你今晚得罪了我,以后我还能留你吗?“
她细长的手指摩挲着胸口的项链,中间镶嵌的紫色钻石成色通透,经过窗外的绚丽的灯火折射,泛起幽幽的碎光,更加美轮美奂,一如这纸醉金迷的岁月。
她故意亮给他看,“明面上她吃穿用度比我好,我只是不喜奢侈罢了。但她的一栋房子不及这条项链的价值,她眼里越宝贝的,在我手里不过是些小玩意,孰重孰轻,你该有数。”
司机低头,咬了咬牙,方向盘上的手青筋暴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回到家,小荷迎上,见她脸上挂彩,反应比司机还要激烈,“姑娘这是挨打了吗?”
朱怡真轻描淡写,“让一个疯子给挠了。”
小荷吓得发抖,手忙脚乱拿出医疗箱,想为她涂点药膏却被朱怡真拒绝。
“少帅看到会发火的。”
朱怡真若无其事将药膏抹在其他完好的地方,“就是要让他发火才好。”
小荷更疑惑了。“放心,有人为这巴掌买单。”朱怡真胸有成竹。
女人之间的斗争,有时无需花费多高明的心思,男人信与不信,不在于真相,而是取决于他对女人的感情深不深。
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刺目的白光打在窗户上,朱怡真整理了下衣裳。
齐恒打开门,小荷接过他的大衣挂起,表情忐忑。
朱怡真一脸平静,也不急着将伤口露出来,反而欲盖弥彰,将头发遮盖好。
“脸怎么了?”齐恒走近,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