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伤着吧?”
“是啊,悠然,哭了?还有,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什么事儿吧?”何清仪也焦虑地看着女儿说。
“我没事,就是,害怕的很,那人,一脸的血,就在我眼前。”许悠然喝了口水,接着说道:“真没事,放心吧。”
嘟嘟从许悠然一进门就迎了过去,围在她脚底转着圈圈,轻轻扑着嗅着吠着,但是今天的女主人,最初看见它奔过来的时候,竟然受了惊吓似的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随后对它不是避之不及,就是视而不见,根本就不搭理它,完全不像平时那样跟它亲热。小狗委屈地呜咽了几声,讪讪地跑到一边去了。
许悠然走进卫生间,锁上了门。用凉水洗了一把脸之后,她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一阵阵的迷茫。镜子里的女孩儿,究竟是谁呢?她缓缓地伸出手,轻轻摸着镜子,喃喃地说道:“真的是你吗?路雪轻?”
此时,在不远处街边的咖啡馆里,魏岭生刚刚说出了路雪轻已经过世的消息。
这个消息,对另外三个人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
罗砚成猛地站了起来,原地挪了两下脚步,像是要奔向哪里,又不知道该奔向哪里。他惊惶的双眼漫无目的地向四下看着,接着,回身又咚地一声坐下。他急促地深呼吸着,仿佛要窒息一般。他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可是一转眼又变得惨白。
“怎么可能?!”谢春茗哽咽地只说了这一句,就啜泣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嘉伦呆呆地看着魏岭生,似乎还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罗砚成不相信的,不是自己的耳朵,而是魏岭生的话。他刚才被这句话惊得坐都无法坐住,但是当他重新坐回来的时候,他疑心重重地死死盯着魏岭生,努力地想在他脸上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也许他是在说慌,他想让自己彻底地永远地找不到路雪轻,这也是有可能的。这一刻,他是多希望魏岭生是在撒谎,他多希望这是对面这个当年抢走雪轻的男人编造的谎言。
然而,当他看到眼前这个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根本无法克制的泪水时,罗砚成知道,他的雪轻,失散了二十年的雪轻,可能真的不在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