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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静静地缩在手术室的角落里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进来,好多的面孔:讥诮的、幸灾乐祸的、看戏的、冷漠的、盛怒的。
“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东西,说,这孩子是谁的。”
“事到如今,你还不说?”
“不说以后永远都不要回乔家。”
“家门不幸啊——道德沦丧啊——”
“阿锁,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那个男人。你怎么这么傻。”
一张张面孔,都是她所谓亲人的面孔,逼着她打掉自己的孩子,追问孩子的父亲,乔锁抬起脸来,无视一屋子鄙夷的目光,只喃喃地问道:“你们把我的孩子扔到哪里去了?”
死一般的寂静。众人如同看着怪物一样地看着她。
有人上前来,毫无征兆打了她一巴掌,他打的用力,脸色笼罩了一层冰霜,冷冽地说道:“乔锁,你该清醒了。”
疼,撕心裂肺的疼。她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乔谨言,许久惨然一笑,说道:“大哥,你果真是乔家最心狠的人。”
她昏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成为家族耻辱柱上最鲜亮的乔家人。
五月的北京,还是冷的令人发抖。乔锁猛然收回思绪,握紧方向盘的手满是冷汗。多少天了,她总是会在恍惚间想起当时的场景,不过如今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总要有人为那个孩子付出代价来。乔锁僵硬地坐在车内,对面富丽堂皇的建筑在她眼中有些瞧不真切,只见一长龙线条流畅的跑车。
围观的众人将道路堵得寸步难行,看着这极大的排场都八卦了起来。
“看见了没有,一溜儿的阿斯顿马丁,我看了报纸说乔谨言要结婚,我听说乔谨言不是乔家人,是顾家过继过去乔家的,顾家耶,那可是传承数百年的名门望族,为什么我们就接触不到这类人。”
“想也不要想,那个圈子,不是有钱就能进去的,你没见娶得是谁吗?凌家的千金啊——”
“啊呸,豪门联姻呗,我要是生在豪门没准也能嫁个这样的。”
“这对据说是真爱。”
“新郎新娘出来了。”
他们之间是真爱吗?乔锁的手越发颤抖起来,只见新郎牵着新娘的手走出来,隔着车窗,乔谨言的面容瞧不真切,新娘长得很是娇小玲珑,穿的是露肩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