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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匈奴国被打得一败涂地,即将有举国覆灭之危。
最让金竹生气的是,竟然有人在蜀中吹嘘夜郎国遍地黄金、粮食成堆。
这不是露富于外吗?在武力不足之时,这无异于三岁小儿手提黄金行走于荒野之中,只会徒招横祸。
望着湍急的江水,金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必须早作打算,否则匈奴之后,下一个灭国的将是夜郎。”
守护在身后的亚朵却是听得清楚,接口问道:“大公主,你说皇上会信吗?”
她母亲是金竹的乳娘,两人特别的亲近。
金竹正要回答,突然甲板上一阵喧哗,亚朵跑过去看了看,然后后“蹬蹬蹬”的跑了回来,饶有兴致的说道:“是捞起来一个人,公主要不要看?”
“溺水者而已,有什么好看的。”金竹摇头。
“是汉国人啊。”在船上呆了两天,早已百无聊赖的亚朵对任何事情都感觉有趣。
“汉国人?”金竹惊诧了一下。
从朱提山开始,已经算是夜郎国的属地,她们水陆两路走了几天,早已深入腹地,怎么会有汉国人出现?
不好,难道是汉国人的探子?
金竹象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见到汉国人,就会条件反射的特别警惕。
“嗯,汉国人,”亚朵点头,“不过长得可真丑。”
金竹白了她一眼。
又不是找夫婿,你管人家丑不丑?
江水冰冷,好心肠的船夫早把捞上来的人身体的衣服扒掉,换上了粗布衣裳,几件扔在一旁的衣服显得破烂不堪,却是丝绸面料。
此人也不知道在河水里泡了多久,浑身上下苍白肿胀,如果不是胸膛微微起伏,与溺毙的尸体无异。
难怪亚朵说他长相丑陋。
岩旺走了过来,低声请示:“此人来路不明,是留下还是丢弃?”
他是护卫的首领,更趋向于把溺者丢回水中,以保证公主的安全。
“情况如何?”金竹问道。
“他的身上有伤,”岩旺低声报告说:“胸膛有一未痊愈的旧伤,似乎是箭伤;浑身上下多处皮肉之伤,应是岩石树枝削割所致。”
“箭伤?”金竹眉头一皱,然后吩咐道:“给他敷上狍子草,别让他死去。”
狍子是一种极有灵性的动物,一旦被猎人的射伤,逃离之后就会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