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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撑起身,发现那线......居然弯曲着躺在被子上,刚一直被他压在身下。
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找到了救急用物,白学义却没如释重负,相反,更加疑虑。
他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回过头,望向书桌。
现在,就连他记得清清楚楚的,一大清早便打开了的电脑主机......
此时此刻,都是关闭着的。从它的呼吸灯便能看出来。
家里这是进贼了?不,显然不是。
白学义敢于一个人住,就是因为他清楚,治安官的活动范围,也包括了这栋宅子所处的小区。贫民区屡见不鲜的劫案,绝不会在这上演。
但“贼”这一职业,它之所以低贱,与其说它本身就没啥作为,倒不如说,只有没啥作为的人,才会选择当贼。白学义不否认那家里来了“客人”的想法,但能做到避开治安官耳目,并完成潜入的人,那人至少不会是个卑贱的贼。
白学义也不再平趴,先是于床上半蹲住,然后,魁梧地站起。
他低头看了眼腕上的佛珠,想起了惨死街头的秦平,接着,埋着脸,头也不回地表示:“出来吧。”他继而补充,“你那强迫症,出卖了你。”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下一秒,刺客从容地拽下了身上的魔能纱布,主动解除了隐身状态,一对超细超长的腿,一道与紧身战衣同为黑色的遮唇面纱。她单手持着腰间的黑金刀鞘,五指细若无骨,也不知沉默着将这姿势保持了多长时间,面若冰霜地补充:“至少,你虽是个连命相都没有的废物,但还拥有着不错的洞察力。”
白学义有点心灰意冷,但远远谈不上绝望。他可以乐观的把鞋柜没开当作自己的疏忽,可被动过手脚的电脑与线,无不表明了家里有敌人这一事实。他早就认清并面对了这一现实。不过,情况虽糟,他没有命相,但佛珠仍在腕上。幸运是否与胜利挂钩,他还不清楚,但眼下未必是死局。
白学义扭头冷瞥后方的女刺客,冷声问:“你的名字?”
刺客怔了一下,冷冷地回绝:“这不是我该回答的问题。”
“让一个将死之人知道自己被谁所杀都不行?”白学义纠缠不放。
“好吧。”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