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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都再也牵不动她的半分被人世打磨过的冷硬之心,可眼前这个女子,深深地震撼了她。
顾落伊没有开口,只是盯着她手中的汤药。
嬷嬷瞧着,心中微叹,真是个可怜人儿……
“你若是学的聪明,便喝了,这是王爷的意思,日后但凡侍寝之后,都要用药……”
嬷嬷话音未落,顾落伊已经一把捞过,咕嘟咕嘟两口喝完。
那可是避子汤,见她当做羹汤来喝,那些人都不明所以,只有那个离她最近的嬷嬷看清楚了,她这是,想要保命。
嬷嬷无声叹气,可到底,也只能用一双眸子,去可怜着一个苦苦挣扎的人。
顾洛伊的事情在昨天就已经传遍了,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可不管那些人是怎样看她的,她无论如何也是这南昌王府的王妃了。
不管再怎么说,那面子总是要做足的。
那些人将顾洛伊带去了她住的偏院,只给她留下两个婢子。
顾洛伊在顾府做惯了使唤丫头,凡事都亲力亲为,所以这两个丫头派给她也是无用的。
不过顾洛伊还是收下了她们,她本想告知她们在她面前是不必行那主仆之礼的,只是看她们那鄙夷的神色,顾洛伊也便住了嘴。
顾洛伊微叹,低头进去了那小小的偏院。
依稀间,顾洛伊仿佛听到那两个丫头冷哼窃窃私语道:“不过是一个王爷为之羞辱的货色,你我自不必将她放在心上的。”
顾洛伊只是加快脚步,闪身进了房间。
夜半,书房。
萧綦端坐着,抬手,抚平了衣袖间的褶皱,却不曾想,又皱了另一边。
聂綦不悦的皱眉,气氛一下子低至最冰点。
见他皱眉,那底下一人却是未敢再说下去。
聂綦淡淡扫他一眼,抬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人见聂綦示意,他这才继续道:“此女确是顾云之女。“他顿了顿,悄悄看了看聂綦的神色,见他目光阴冷,便埋下头继续说道,“只是……她母亲是一个花楼女子,连名分也没有。”
他悄悄抬眼看了一眼聂綦,只见他将手中茶杯翻来覆去,也搅得他心中七上八下。
聂綦的面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习惯性地抿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聂綦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