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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道:“不是的,姐姐不是我推下去的!”
“不是你?苏总早就跟我们说了,真没想到我养了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在身边,要是小嫣有什么事,我一定把你抽筋扒皮了!”母亲插着腰,一脸的凶狠相。
他们越骂越来气,父亲直接抽出腰间的皮带,一下一下发狠的向着我抽来。
我拼命的躲着,可仍被打中不少次。
每一次被抽中,我的身上就多了一条淤青的痕迹。
他们联起手来,将我逼到角落里,令我避无可避,我只能抱着头,浑身颤抖的缩成一团,咬着牙不敢叫出一声。
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被人打了,也不哭不喊,所有的委屈都咽回肚里。
毕竟,那时我无父无母,根本没人会心疼我。
我被打的浑身痛到麻木,父亲仍觉得不过瘾,又拿起身边的一个椅子,朝着我的头砸来……
“嘭”的一声,椅子重重的砸在我的头顶。
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有猩红的液体透过厚厚的纱布,渗了出来。血,流过我的脸颊,又顺着我的下巴,滴落在我的脚边。
看父亲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说他想把我打死,我也是信的。
他们过分的宠爱饶雨嫣,我是能理解的,毕竟她是父母身边从小长大的孩子。
而我,却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我恍恍惚惚的摸着脸上的血,眯着眼睛看他们。
其实,我特别想问他们一句,饶雨嫣是他们的亲生女儿,难道我就不是吗?
为什么连我一句解释都不听,就将我打成这样?
父亲见我看他,还以为我不服气,捡起那椅子还想再打我。
可这时,母亲将他拦住了,她小声的说:“你再打,就把她打死了!”
“打死了活该!”父亲不留情面的说道。
活……活该吗?
我胆怯的低下头,生怕再次将父亲惹怒。
这时,父亲也打累了,他将手里的椅子一丢,对着我嫌弃唾了一口,“果然是没人养的玩意,打了这么久一声都不敢吭,打死了脏了我的手!”
说完这句话,他们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句“没人养的玩意”,彻底刺痛了我脆弱敏感的自尊心。
一股无形的自卑感笼罩着我。
我紧紧的抱着自己,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眼泪混合着血水,一同从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