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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倒是那男人吓得屁滚尿流。
“求皇上饶命……是夕妃!是夕妃娘娘!她差人去侍卫所给奴才报信,让奴才今日来碎罗轩私会,不然就将奴才赶出宫啊!”
我在他身后狠狠留了记眼刀,谎话随口就来,如不是提前编好,换做旁人早就连话都说不出了。
我顺势望向宁珂,他昨日还来过我这里,我的身体情况他最知晓,若是真的和侍卫私通,我早就虚弱得起不了身了。
果然,心存希冀而后毁灭,才是戴佳·玉音给我的重击。
宁珂折断了侍卫的手臂,下令乱棍打死。
他把折磨我留到了最后,此前还怕单纯的玉音受不了这冲击,着人送她回钟音宫了。
待殿内只剩我们二人后,他一脚将门踹出重响,惊得我一颤。
呵呵,玉罗,他怎么会信你,他是最恨透你的。
在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必须在他将我折磨成疯子之前,了断了自己,只是在此之前,我必须确认我是否又怀了胎儿。
见我严肃地盯着窗外,宁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大手一挥,将赘余的衣褪下,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掰开我的双腿狠狠闯了进去。
他边动作,边问我。“朕日日来给你上药,宠幸你,你反倒跟侍卫私通,戴佳·玉罗,你是否真的天性淫荡!”
我痛苦地闭上眼,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是……臣妾就是不满后宫寂寞,想要更多男子的宠爱……”
你想听,我就说,我巴不得你现在杀了我。
宁珂对我的话很是受用,他粗暴地加重了动作,就在我几乎要沉溺在这不停歇的痛楚中时,他却戛然而止。
“现在你的模样真是勾人。”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以为他要停下,接着他却将我翻转过来,居高临下地又闯了进去。
只是这一次,我明显地感觉出了异样,小腹像是有东西要被拉扯出来一样疼。
“停……停下……”
他以为我是欢爱的求饶,反而更加狠劣起来。
我终于受不了疼痛,松了身体。
迷迷糊糊,他从我身上下来了,好像还宣了太医。
等我睡醒后,刚抬眼,他就恨不能杀了我一样掐住了我的脖子,那腥红的眼眸,像极了暴躁的兽。
“朕问你,孩子是谁的?”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霎时僵住,眼前的他也层层叠叠离我越来越远,只有耳边不住回念他方才说的话。
孩子?
我真的……有了身孕?可太医不是说,我再没有做额娘的可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