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就这样死了，便宜他们了。”楚煜琛残忍的声音响起。
云兮回头，充满恨意的眸子死死盯着他。
楚煜琛眸子一寒，走过去，掐着她脖子将她人拽起。
“我的仇，只能你来还了。”楚煜琛凑到她耳侧，森然道:“你说，我是让你生不如死呢，还是生不如死？”
云兮没一丝反应，眼泪汹涌而出。
“算了。”楚煜琛森冷道:“让你多活一秒，我都觉得空气都是恶心的。”
他拽着云兮走向另一边推开一扇，将云兮用力举起。
“云兮，欠我的你还了。”语落，云兮意识到什么。
可已来不及，他手松开，云兮从窗户翻出，失重感袭来。
她张舞着手无力下坠，视线中，是楚煜琛笑得格外灿烂的脸。
她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笑。
“再见了云兮。”他神色渐沉，曾闯入他内心践踏他的女人，终于被他报复回去了。
他一手按着胸口，那一瞬闪过的辞退与空虚似与云兮的逝去有关。
——
“云兮，你快醒醒！”
“这酒量也太差了吧。”
“莹莹，你让小兮睡呗，让我们多看看睡美人也好呀。”包厢里有人道。
模糊中，熟悉的声音在呼唤她，隐隐有人在推搡着她。
猛得睁开眼，云兮坐起身捂着胸口大口呼吸。
“可算把你叫醒了。”林莹莹扶起云兮抱怨道:“走啦，我哥快杀过来了。”
“砰~”
“艹！”
“你TM眼瞎啊，把酒倒老子手上！”
听到声音，她下意识扭头看去，又猛得僵住。
楚煜琛头上顶着碎玻璃渣子，有血顺着他长长的流海滴落下。
云兮呼吸滞住，上一秒她从高楼被楚煜琛扔下，下一秒她又看到曾经的楚煜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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