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个小茶壶,纯铜的,看上去起码在地下百十来年了,他不懂这个东西行价,事实上吧,我看过糊弄不懂行的千八百块是没什么问题。
可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这种老玩意儿,像楚明这样的富二代,又不缺钱花,怎么可能捣鼓起古董来了?
而且他家都是城里人,这东西一看就是刚出土不久,缝隙还有土,。
我随口一问:“老二,什么时候倒腾起古董来了?”
“九儿,咱学校十几里城郊那片树林儿你知道吧?”老二故作神秘的凑了过来,还特意关上了寝室门。
“啥事儿啊?这么神秘?”邢胖子问道,一脸看热闹的样儿。
“哥几个儿,我前几天蹦迪的时候,认识几个酒友,蹦野迪的没什么钱,这玩意儿就是在他们那儿,五百淘来得,他们几个野炊的时候就在那片树林子里找到的。”
我心里一惊,在老家我们马家有这么个道上的话,不拿死人的东西,毕竟那都是死者下葬时候的陪葬,必定是死者最宝贝的物件儿。
“老二,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东西留不得,能脱手尽快脱手不要放在宿舍。”我一脸严肃的说。
其余三个人都知道我比较家懂这一行,毕竟从小跟家里耳濡目染了,不过年纪太小,一直没有立堂口,正所谓,南茅北马,我们马家在东北这一带也比较有名气,。
老二不信这个总说我们几个疑神疑鬼,穷酸命。
“老二听小九的话,你也不差这几个钱,赶紧脱手,不管你信不信哥几个都是为了你好。”老大是我们几个里最稳重学习成绩最好的,平时我们也都听老大的。
老二最后还是没听我们劝阻,晚上打算去夜店找那几个人再打听打听。
临走前我叫住了他:“这个你随身带着,别摘下去。”我给他的是一道从家里带来的符。
就这样老二当晚没心没肺的蹦迪去了,本以为他不回来了,谁承想半夜老二就骂骂咧咧的回来得。
说是带着个姑娘开了房都二垒了,结果那姑娘丫的像个疯狗一样,发了疯又抓又挠的,老二直接偷跑出来了。
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的小茶壶落在了宾馆里。
“今儿个真踏马晦气,那几个人听说疯的疯死的死,现在我的宝贝还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