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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着她。
“啊……哦,没事。”
“真的吗?”
“呵呵……真的。”
“我……没说什么胡话吧?”她试探地问道。
他当然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她害怕自己说了什么话让他担心。她总是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地,没有一点缝隙。
“你这个小懒猪睡得那么死哪还有什么糊话啊,快起来洗漱一下吃早餐了。”
“哦。”
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冷冷的水拍打着她的脸……
梦见妈妈了,梦见她用力地把自己向门外推……
“吃早餐了。”
“哥,这是你做的吗?”
“出去买的,试试看。”
“哎!”叹着气把食物往嘴里塞:“真是的!怎么这么好吃呢?”
“你这个丫头……”
“嘿嘿……”
“要不要和我读一所大学?”
“好啊。”
“回去我跟爸妈说。”
“这是为什么呢?”
“什么?”
“秋歌同志为什么要我和他一个学校呢?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没人理他,想找个伴,唉!可怜啊!”
他好笑地看着她。
“好想爸爸妈妈哦,回家好不好?”
“好。”
“那秋歌要背我去火车站吗?”她眨巴眨巴望着他。
“行,背你一辈子。”
“亲爱的哥哥,这是给你的奖励。”她浅浅地在他脸夹作了个记号,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哥哥?他像是被人当头一棒。他真的愿意当这个哥哥吗?不,他不要,他要作为一个男人一样爱着她守护着她,而不是这个名不副实莫名其妙的哥哥。
难过的的事总是很快过去,她变得忙碌起来。
“秋歌,我不想学弹棉花了。”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掐着吉他的脖子。
“真是!”他拨拨琴弦:“对你来说可不是在弹棉花嘛。”
“可是不是说学校会为新生开个晚会的吗?要新生准备节目来着。”她耸耸肩:“我什么都不会。”
“不是晚会是舞会。”他纠正她的话。
“跳舞吗?”她的嘴夸张地撑到O形。
他环着双臂故作正经的看着她:“亲爱的悠扬女士舞会不跳舞难道跳皮筋吗?”
她嘟哝着嘴:“要是跳皮筋我一定拿第一。”
“小时候叫你好好学不听吧?”
“好哥哥……你会教我的对吧?”她像是嘴擦了蜜一样,挽着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