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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栖身。所以梅丽莎的妇女们经常会往背上背一个竹篓,到处清除那些生长速度很快的象鼻草丛。
海地是冰雪的故乡,常年累月被雪覆盖,这里也像个大冰窖,零下十几度的冷气吹着大地,能把人的皮肤整个儿冻裂了。即便是背风面的山坡上也不会好过,食物和水源短缺,还会连续遭受狼群的骚扰。大人还好,体质较弱的小孩和妇女就要遭殃,严重的时候很多人2天里连一口东西也没得吃,脸白得像是河里的冰,嗓子里要是“有只蜘蛛在做网”,那就要大祸临头了,肯定会高烧不退,滴水不进。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大肚子的孕妇临产,一般是生不下健康的孩子的。女孩可能会是幸运的,一旦是男孩,没等母亲见上一面,就会被狠心的丈夫抱到荒外喂狼,梅丽莎的人从来都不需要病弱的战士,他们相信神在赐予生命的同时,也在孕育邪恶。
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象鼻草们却扎根立足,活了下来。它们时时刻刻都在奋力生长,一天爬满台阶,两天爬上竹笆,三天就上了屋顶。火镰族的人憎恨象鼻草,流传下来的老故事里说这种草是邪恶的,它们会趁人睡着的时候从鼻孔钻进去,偷吃软的肠脏。它们是否喜欢侵入人的鼻孔,无可得知,可能肯定的一点,到了冷季,象鼻草却是人们主要的食物来源,它们为人们的身体提供了宝贵的热量和水分。如果没有这种草,那么梅丽莎的人可能就要面临危机。这种人和环境之间相互依赖又相互斗争的局面是生存,也是矛盾的关系,此长彼消,此亡彼亦亡。
梅丽莎的女人们是群乖巧的小鹿。她们的小脚踩着咯吱的雪,肩上背了一筐子的阳光,把腰弯成一轮翘嘴的月牙儿,在大树稀少野草疯长的地方铲害草。她们要区分开来那些能吃的和不能够吃的象鼻草,往往这会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新生的象鼻草最容易下腹,它的皮不干不苦,煮熟后,牙齿轻轻一嚼就碎,有点咸鱼的腥味。女孩们最不喜欢的就是象鼻草发出的这种难闻的怪味,她们宁愿用刀去刮桦树皮也不愿干这些活。
年龄稍大些的妇女都会很认真的干活,很久也不见她们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