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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的时候感到有些热是正常的,但感到疼就不正常了,如果那样的话一定要立刻停下来,千万不能再练!其他的三字诀也别轻易去练。好好努力,早日脱离老和尚的魔掌!”
“我一定!”季疵满怀信心地说。武婆婆皱了皱眉,接着目光一闪,从腰间摘下来一块玉牌:“这个给你,日后下山有空的时候要来金陵城看婆婆哦!到时候你打听做生意的王家,一定能找到。在门口拿出这块腰牌,管事就会带你来见我的!”“还有我还有我!季疵哥哥,也要来看我呀!”王蕙在一旁搭腔说。
“一定一定!”说着,季疵接过腰牌,那是一块上好的白玉制成的腰牌,椭圆形的玉石中央镂刻着方方正正的一个“王”字。季疵瞧了瞧,小心地将它放入怀中,接着麻利地跳下车,在车门前先后朝着武婆婆和王蕙拱了拱手:“婆婆,王蕙妹妹,耽误了你们这么久实在过意不去,我不再打扰了!今日就此别过,日后我一定登门拜访!还请婆婆和妹妹别嫌我烦!”
“嗯,记得来哦!”武婆婆笑着对季疵说。接着又转向车头的方向,高声喊道“儿子,咱们走!”站在不远处的王暨一听这话,立刻翻身上马,高声吆喝道:“出发!”一阵铃响马嘶声中,数十辆马车浩浩荡荡地重新出发了。
季疵先挥着手与武婆婆王蕙告别,等到王暨走过他身边时,又整了整衣冠,对着王暨施了个正儿八经的躬身礼,王暨在马上微微欠身,笑着说:“记得来金陵串门!”季疵高声道:“一定一定!王叔叔后会有期!”“好!后会有期!”说着,王暨用力一提缰绳,胯下高壮的枣红马飞跑几步,奔向队伍的最前方。
季疵则走到路旁,靠着趴在地上的黑牛坐了下来。既羡慕又有些失落地瞧着这浩大的车队从他面前经过,渐渐地消失无踪。羡慕的是这样华丽壮观的场面,失落的则是它们并不属于他的世界。“就算不为了找爹娘和姐姐,去外面走走应该也比在山上好得多吧?”在季疵还不算长的生命里,第一次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等到最后一辆车的烟尘在他眼前散去,季疵才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半拽半哄着黑牛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