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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我乃司徒当家主妇,无家主之命,任何人不可动我!”
此话一出,现场还真的变得清静下来。
“你太不了解父亲了,”年青的侯爷终于开口说话了。青言听他这么一说,便连忙朝其他人作了个手势。顿时,其他人拖着地上的人朝门外退去。其中,包括萧山衍。而就在萧山衍想带着女儿离开时,司徒延却在低声说:“留下她吧!年纪小,胆子也有,只是见识太少。”
很快,屋中只剩下四个人,除了那女子,就是司徒延、青言,以及路遥。
“自你与外人私通生下二弟,你就已不是司徒家的主妇了。之所以没有除你,一是因为父亲在你之前娶过三妻,怕落个克妻的名头;二是,我念你是姨母,对我有养育之恩;三是,父亲想磨练磨练我的Xing子,观察你如何多变,以保日后不被美色所诱。”说到此,司徒延停了下来。
“不!”而那女子已经瘫软在地,
司徒延则面无表情地继续说:“我知道你在谋害我,却不知道是如何谋之?直至今日,方才发觉。你也太过歹毒,暗害我便罢,竟然连父亲也不放过……”
“呸!”女子听到这话,立刻睁开双眼,“你父亲?他眼中除了你,还有何人?你当我不知道,你二弟之所以体弱多病,并不是胎中所带,而是你父亲派人施药所为。既然你二弟命不久矣,我还有什么指望。只有杀了你,杀了你父,方解我头之恨。”
司徒延从怀中掏出一信函,丢向那女子:“这是休书。自你生下二弟那日起,便由我保存,如今也该给你了!”
“哈哈,休书!”那女子也不看信函中的内容,狂笑不止。“司徒延,你可真能保存——十二年啊,那时你还是个小小孩童,你父亲就让你休味这人间险恶,也真够狠下心来。”
“大胆!”青言快速上前,手如电掣般朝女子头上拍去。那女子来不及大叫就倒在了地上。只是她双眼暴睁,嘴巴张开的样子,让人看到十分不爽。
“她毕竟做过司徒家的宗妇,就按正妻之仪办其后事。”司徒延没有再多瞄她一眼,嘱咐道。“不用葬在家族墓地,灵牌也无须进家庙。”
“是!”青言应道,亲手将那女子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