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应该是封州人。”
“封州?”
石博苦思冥想一阵,疑惑地道:“以前没听你说认识封州什么人。”他又询问的看向旁边絮儿。
絮儿立即的摇头,她一直都贴身跟着姑娘,没见过听过。
栗蔚云前世去过封州几次,也认识封州的一些人,但如今她已不是前世的她,她是栗蔚云了,不该和封州有任何的牵扯。
思忖了片刻,她自我怀疑:难道是自己想偏了,少年是封州人,不一定其主家就是封州人。
“少年可能与鲜香楼有关吗?”她再问。
石博干脆的否定:“不会,鲜香楼掌柜的次子也在威远社习武,我也常去鲜香楼,都比较熟悉的,没见过那个少年。”
栗蔚云眉头拧的更紧:少年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和沈家有关吗?
在石博离开后,她吩咐絮儿去苏府,然后独自坐在小茶厅内静思。
傍晚时候絮儿回来,说拂柳在苏明妍死后,也跟着殉主了。
栗蔚云心中酸酸的,又是一条人命。
本来想从拂柳那里打听出一些关于苏明妍被劫之前的事情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现在也是断了,只能靠絮儿了。
她让絮儿将关于苏明妍的事情再详细的说一遍。
絮儿觉得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没有什么遗漏的,但是见栗蔚云如此的坚持,只能妥协。
说完后,她抱怨道:“姑娘别再让我说了,想着那事情我现在还怵的慌。”
栗蔚云没有理她正凝神静思,梳理思绪。
“贼人劫掳这些姑娘是要送去京城某官员府邸做舞姬?”这是他从刚刚絮儿叙述中得到的新的消息。
“苏姑娘给我这样说的。”
“是哪个官员?”
“这个没说。”
栗蔚云觉得事情更是蹊跷了,京畿一带美人如云,京城的官员选舞姬也不该到几千里之外偏远小城来,而且是通过这种劫掳的方式。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背后不知道还暗藏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这时外面的婢女进来禀报栗母让她过去用晚膳,她抬头朝外看了眼,不知道何事天已经暗了,小茶厅内也掌了灯,她没有再细想下去,起身过去。
栗母远远瞧见她过来就笑着迎出了门。
“阿娘。”屈膝以礼。
栗母应了声,伸手拉她朝堂内走,口中喋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