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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寒经历过彻底失去温晚的悲恸,即使是植物人,那也是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所以他并不是太悲观。
“既然晚晚还活着,你就不该做她的遗照,烧纸钱,太不吉利了。”
闵娜要被气笑了,讥笑道:“你个草菅人命的渣男还有脸说我?拜你所赐,晚晚已经死过一回了,我做遗照、烧纸钱都当是祭奠以前那个蠢笨的温晚,现在这个不管能不能醒来,都跟你没关系!”
傅斯寒此刻的脾气好得出奇,闵娜的任何嘲讽他都能左耳进右耳出,当没听到。
“你说错了,晚晚还是我的妻子,我们只是签了离婚协议,还没正式办离婚证。何况,离婚协议早就毁了。”
“这就是老天给了我机会弥补。”
就像是绝望坠入悬崖的最后一秒,几乎要支撑不住,上面突然出现一根绳索,他要不顾一切的抓住。
“弥补?你就不怕自己的存在刺激到晚晚?”闵娜只觉得傅斯寒可笑,还迷之自信,她有些担忧的看着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温晚,说道:“要知道植物人对外界可能是有感觉的,晚晚根本不想看到你。”
说罢她压低声音,问他:“晚晚被你逼着捐肾的时候,已经怀孕了,你知不知道?虽然那孩子注定生不下来……晚晚很喜欢孩子的,她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一定很开心。”
这话让傅斯寒喉头泛起一阵难言的涩苦,他难堪又颓然地闭了闭眼。
他知道,他不可饶恕。
“我知道晚晚恨我,可我做不到,让她再次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们一起想办法,让她醒来吧。”
醒来后,她想怎么报复他,他都甘之如饴。
闵娜无奈,这男人是赶不走了,而且晚晚的身体虽然还算稳定,但她也不敢再随意挪动。
忽然,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大咧咧的传进来。
“娜娜,你看我带了什么过来……”
魏子丰手里捧着一篮草莓,看到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男人,笑容刹那凝固了。
傅斯寒看着温晚的柔光在转到门口的时候,也成了冷光,憋了半天吐出三个字:“好样的。”
“要吵出去吵。”闵娜拿过草莓,看魏子丰的眼里也带着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