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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抽一抽的疼,手扶在她肩上的力道也不由地加重了些。
校医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俩一眼,嘴角轻抿,接着继续低头处理伤口。
约莫十来分钟后,伤口已做好了包扎。伊然家是在距学校十几公里的镇上,目前是寄宿在学校,余均抱着她走到女生宿舍区,得到宿管阿姨的通融后,直接将她送到了宿舍。
此时另外三名舍友都还没回来,余均轻轻的将她安置在床上后,两人这才觉出尴尬来,目光闪躲不敢对视。余均匆匆叮嘱了她两句后便离开了房间,离去的步履中隐约带了一丝慌乱。
伊然不由地将手抚上心脏处,较于伤口给她身体上带来的痛,余均今日的举动给她带来的心里冲击更大。余均离去后,伊然的心还是砰砰直跳了好久。
接下来的几天,伊然因伤在膝盖上不便走动,于是向班主任请了假,每日呆在宿舍里养伤。这几天里她都没再见过余均,对方也没联系过她。
这个年代的高中生还没流行带手机,伊然有时会盯着宿舍电话发呆,女生宿舍男生不方便进来,但他一通电话都没有,伊然内心还是涌上了一股失落。
第五天时,伤口已然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在宿舍里轻微走动了。
这时,舍友澜澜走了进来,一脸暧昧的望着伊然,笑道:“你猜我在楼下遇见了谁?”没等伊然回答便自顾说道:“宿管阿姨说有个男生找我,我一眼看过去居然是余均!害得我还以为自己红鸾星动被大帅哥看上了,内心还窃喜了一番,却原来人家只是打探你消息来的,想知道你的伤恢复得怎样了。姐这心呀,伤得拔凉拔凉的!”
望着澜澜极度夸张的表情,伊然被逗笑了,连带着几天下来的失落感也一扫而空,便语带轻松道:“那你怎么回答的呀?”
“还能怎么回,就说你在宿舍里已经可以像兔子一样蹦来跳去的了。”澜澜眨眨眼接着道:“对方听了,嘴角上扬,只轻轻说了句‘那就好’后就跟我道别离开了。唉!帅哥就是帅哥,随便一个微笑的表情都能迷死个人!”
不理会舍友的犯花痴,伊然重新蹦跳回座位上翻出中考复习提纲做了起来。
澜澜不死心地凑过来,挤眉弄眼道:“然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