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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我折磨死的!”
他还在嫉妒韩宜,嫉妒她这么轻易答应了韩宜的求婚,哪怕医院被收购韩宜变得一无所有!
左亦清能看到自己倒映在他眸子里的绝望,原来他说的报复不仅仅是目前的,而是一生,拿自己的一生为他泄愤。
痛到骨子里,连呼吸都让人痛到抽搐,左亦清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中。
“好,很好!”左亦清悲凉地笑了起来,他并不打算放过自己,自己还心心念念地要和他划清关系,真是够讽刺。
秦舒墨一反手,将左亦清从咖啡桌上扯到了卡座的沙发上,双手落在她的细腰上。
她在他怀里,头发如海藻一般散落,眼神凄迷绝望,就像五年前她失魂落魄地拿着一百万说分手的时候决绝模样。
这种将他拒绝千里之外的神情越发让他痛,也越发让他恨,她为什么就不能向他说软话,哪怕求他一句,只一句,他便舍弃所有的强硬和尊严,可她偏偏不,她的骄傲凌驾在他之上。
“秦舒墨,五年了,我经历无数男人,靠卖身在娱乐圈生存,可是你偏偏是我最怀念的那一个!器大活好!来吧!”她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衣上的纽扣。
他的动作陡然停止,将她狠狠地推到一旁,眼神掩饰不住地厌恶…… 左亦清看着秦舒墨临走之前对自己的厌恶,眼睛里那抹恨到极致的血红,她应该高兴,偏偏高兴不起来。
秦舒墨走了,没有回头。
左亦清狼狈地站起身来,白衬衣已经被咖啡浸染,脏得不像样子,刚走了几步,安晴晴就从咖啡厅的包间里绕了出来。
她还是偏爱驴蹄子厚底鱼嘴鞋,奢侈的着装下仍然遮盖不住风尘气,看起来心情不错。
左亦清冷淡地盯着她:“你全看见了?”
“看到了!”她抿唇,双臂交叠,“我特别开心,明明秦舒墨舍不得你,为什么还要折磨你,你究竟欠了他什么?一百万吗?一百万对他来说九牛一毛。”
左亦清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明明名利都有了,为什么还要在秦舒墨面前低三下四?”
“低三下四?”安晴晴双手一摊,“我不觉得低三下四,我是早晚都会进入秦家的人,我现在低三下四是为了以后不低三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