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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爬了起来,一溜小跑的去了旁边的厢房里。
张婆子志得意满的迈出了屋子,递给了李婆子一个‘一切尽在掌握’的眼神,撇着嘴看着绿珠费力的把那些为数不多箱笼搬到了马车上,一副冷眼看笑话的模样。
等着满头大汗的绿珠把几个箱笼都搬上了马车,赤丹这才扶着神色木然的阮青鸾出了屋子,就那么径直上了装着箱笼的马车,仿佛她不是什么宁远侯府的二小姐,只是个不起眼的杂役丫头一般。
李婆子见了,嘴角上就浮现了一丝冷笑,不屑的低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她也就配坐那样的马车。还想和三小姐争,连给三小姐提鞋都不配呢!这一次她倒是有自知之明了呢。”
说完,李婆子一转身,自己上了那辆最华贵的马车,志得意满的吩咐了一声,“走了!”
随着李婆子的吩咐,宁远侯府的车队这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栊翠庵,走过了好几里蜿蜒的山路这才拐上了官道,一路疾驰的向着京都的方向赶去。
没有了外人在场,阮青鸾也就收起了那副天塌地陷、万念俱灰的怂模样。
绿珠麻利的从箱笼里取出了早就预备下的梳妆匣子,甚至连清水都周全的准备下了。
赤丹不善言辞,手却是最巧的。
在颠簸着的马车上,赤丹依旧稳稳的拿起了梳子,按照二小姐的吩咐替她梳了一个清清爽爽、活泼俏丽的飞仙髻;一旁的绿珠早有默契,赶紧取出了一枚古朴的海棠簪递了过来。
古朴中带着雅致的海棠簪别在了活泼俏丽的飞仙髻上,衬托的阮青鸾整张脸都灵动了起来,和从栊翠庵出来之时的那样病歪歪的遭了大难一般的行尸走肉简直是判若两人了。
绿珠取出了早就备好的一身鹅黄色的软缎新衣,手脚麻利的替阮青鸾换下了那身皱巴巴的家常衣裳。
绿珠一边细心的替阮青鸾抚平着衣裳上的些许褶皱,一边遗憾的小声说道,“哎呀,可惜咱们的箱笼太小,不能多备些温水。,不然的话,二小姐脸上的粉也该换一换了,再重新用腮红扫一扫,那样才不辜负了咱们家大小姐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呢。”
“是啊,现在咱们只能稍稍的修饰一下了。”赤丹一边赞同的说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