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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纷乱,笑着对来人道。
妙华寻声望了一眼,因是昭仪丧期,虽然北海王不是昭仪之子,亦打扮的简素了起来,一改往日招摇的装束。想来是有人提点过他的,记得上次见他,他分明没有这样的觉悟。
“九哥真是的,习字就习字,门扉紧掩着做什么?”他最是个藏不住话的,刚刚进门便大声嚷嚷起来,一眼看到了拓跋逸身后站着一个身姿绰约的女郎,便调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九哥在做什么坏事呢!”
妙华心虚,脸又烧了起来,就连一向沉稳的拓跋逸都绷不住了,重重咳了起来。玉衡方才在外面,一直能听到里面的动静,虽然不说,眼神亦是暧昧的偷偷逡巡在二人中间。气氛突然尴尬起来,香炉中袅袅的香气蔓延在一室之内,突然有些辛辣刺鼻。
妙华只好回过头来,弯起眼睛笑了笑。
拓跋迅的嘴张得圆圆的,都能吞进去一颗鸡卵:“妙华,你怎么在这里?先前我遣人去沈府偷偷找你,小缘说你病了,不能出门。怎么,你怎么病到我九哥这里了?”
妙华脑子转了又转,始终不知道该怎么样将谎话说得漂亮一些。她之前在瑶光寺中的时候,对于说谎这件事颇有一些心得,谎言么,必须要真挚又善意,还要能让对方全然相信。如果不够善意,那么一定会掉入拔舌地狱,若是对方不信,那还不如不说。
就在她努力思考说辞时,拓跋逸的声音颇冷淡的响起:“怎么,阿迅与妙华很熟?”
“我们是很好的玩伴呢,之前我偷偷带她出沈府,去四通市玩过。这丫头,带着帷帽斯斯文文的,一下子就吃了我好几张髓饼呢!”妙华还没开口,拓跋迅便抢着答了。妙华心中一阵腹诽,这个家伙为什么不能想一想在说话,让拓跋逸知道自己跑出过沈府玩,还不又要训斥他。这几日在清河王府,她算是领教到了拓跋逸的古板,他板起脸训人的样子,简直比父亲还要恐怖。不过刚到弱冠之年,怎么就像个老夫子一般。
不出所料,他果然回过头来看她,那个眼神,让她心虚地直冲着他傻笑。
“阿迅知不知道,若不是你私自带她出府,她便不会被父亲和贺娄夫人惩罚,我便不会捡她回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