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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让这位太平院的院长替安丰解Xue。可是这一声令下马蹄声震天,尘土飞扬间她光顾着捂嘴了。
最后太平院的人都走出几百米去了,才见安丰忽然“唉哟”一声倒在了地上,嘴里直叫唤着。最后太平院的人走没影儿了,安丰才站起来说:“海棠姑娘,你们刚才说了什么,我刚才怎么了,动不了也听不见?”
“你被点Xue了。”姚海棠扶起安丰,然后又记起杜和来了,心说:这人可怎么处理好呀,不会真是太平院要找的人吧!
她进马车上时又咕哝了一句:“可是太平院的人住客栈的时候,他就在客栈对面啊,太平院的人没这么笨吧。”
也搞不明白是与非了,反正在这人清醒之前她是闹不明白了,这时安丰才发现杜和在车上:“海棠姑娘,他到底是谁啊?”
姚海棠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想了想笑了笑,模棱两可地说:“谁家没俩穷亲戚呢,虽然说没爹妈了,可亲戚还是有的。”
于是安丰不说话了,一扬手里的鞭子喝了一声“走”,马车就缓缓地行驰起来。往云泾河去的路上再没有驿站,晚上要宿在野外,不过事先已经备了帐篷,找个平缓一些的地方把帐篷支起来。
姚海棠就做晚餐,倒不是没准备,是准备的那些干粮她啃着觉得晚上肯定得不消化睡不着。采了几株冒头的小野菜后,姚海棠就眼馋着河里的鱼:“我想吃鱼,不要干粮……”
她说完后就听得耳边一声脆响,然后河面上溅起一朵水花儿,没过多会儿就有只鱼浮了上来。
看着鱼姚海棠还挺高兴的,不过一想不对劲儿又回头看了眼,正是杜和在身后,只见杜和迎着她的视线笑了笑说:“想吃鱼不难,难得是想吃看不到捉不着的东西。”
好沧桑的语调,姚海棠皱眉看着杜和一个掠身来去就把鱼交到了她手里,然后想了想说:“太平院的人是在抓你吗?”
“抓我?海棠姑娘想多了,只是京中多变,躲一躲也是好的!而且我时有神智不清,所以才想和海棠姑娘一道去云泾河,司珍坊的马车是没人会查的。当然,若海棠姑娘觉得这不安全,也不必挂怀,自行去云泾河便是了。”杜和说完就施施然地坐下。
看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