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那赤金面具映衬的嗜血靡丽。腹诽道:原来是郑太后动的手啊,还以为是那莫家的皇外祖母嫌他过得太舒服了呢!
李渼思维十分跳跃,又想到一件,八卦道“对了表哥,我皇长姐李渓不是用了些手段,才将郑颢弄到手嘛?”
莫泫卿虽不屑万寿公主李渓的做法,但那驸马又不是他,自然事不关己,用眼神询问:你皇姐的事,与吾何干?
李渼撩开被子,与莫泫卿躺到一起,一副哥俩说悄悄话的模样,道“郑颢开出条件,只要将荣侍郎家的嫡女,许给他一个做妾,他就愿意与李渓同房,否则就算万寿公主得了名份,也得不到他的身与心。”
莫泫卿试图挪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神色不变,用眼神告诉李渼,我没你这么八卦。
李渼仿佛没感觉到被嫌弃,还接着挪了过去,道“郑颢还是状元呢,这个报复也太龌龊了,荣家的荣燕、荣薰二位小姐长得多俊俏啊,那身段绝了,吾还想着日后成亲后,让她俩都给渼儿做妾呢!”
莫泫卿半瞌着眸子有气无力,道“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还让人家姑娘做妾,不是委屈了?”
说着,莫泫卿忽然想起十一年前,他跟着师傅黄溟涬在洛水河畔采药,骤然电闪雷鸣,随即师傅突然就消失了。
因师傅喜欢独来独往,他们身边自然也未带任何侍卫,他找了整整一日,都未能寻到黄溟涬。
由于没有在山野过夜的打算,他身上根本未曾带药,他因过度劳累,忽然发病昏死过去。
醒来后就发现躺在山谷内的沦涟庄里,身侧还趴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
小姑娘五岁左右的年纪,头发扎了两个花苞,圆圆的眸子水汪汪的瞅着他,正处在换牙期,呲着漏气的小嘴对自己笑,那种笑容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是那样纯粹。
但一切遐想,转瞬间,戛然而止,那小姑娘开口就道:您醒了啊,哦,对了,是小九救的哥哥,不然哥哥可就没命了呢!
他本还感动着,一听这话就要变味儿了。
果不其然,随后也不管他的反应,那掉了门牙的胖丫头就接着道:哥哥,小九看话本子上说,被救了的人是要以身相许的。
他当时虽烧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将这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