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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的朝床边走去,伸出手将人拎到了面前。
手捧起她的脸,强迫着这受惊的目光和他直视着。可这目光,完全没有任何神采,只是呆滞与茫然。
“呵,”他突然低笑出声,目光专注的看着近在眼前的这张巴掌大的脸。还是熟悉的脸,可是却完全是不同的神情。
“如果你真的清醒着,恐怕会杀了你自己。”活成这个样子,清醒着的安凌,是真的会杀了她自己。
他笑着说完,这笑里又满是讽刺。将人往身前更逼近了几分,薄唇霸道的在她的嘴角,印下一吻。
转而,又迅速抽身离开。门刚打开的瞬间,一直在这间公寓照顾的保姆,已然站在门外。不需要沈靖时做过多的吩咐,她就已经进到屋内。
沈靖时却并没有离开,站在走廊里,点燃的一支烟。他靠在栏杆那里,任手中的烟燃尽。听着屋内传出来的对话声:
——“小凌乖,将糖吃了好不好?”
——“苦的,很苦,不要吃。”
很好听的一个声音,此刻却带着一些埋怨和嗔怪,透过虚掩的门传出来。
——“不吃的话,小凌就会生病……小凌生病了,先生就会不高兴……”
沈靖时站直了身体,转身离开。后面的话他并没有听清,也不想要再去听屋内的女人,像个傻子一般的被对待。
而安凌,听面前的阿姨说起沈靖时,立马乖乖的将药喂进了嘴里。阿姨看着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的女人,她露出的胳膊,锁骨甚至是肩膀那里,全是青青紫紫的淤青。
何况,早上还看见他从屋内出来。想也不用想,阿姨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安凌将递过去的避孕药当糖吃下去,突然叹了口气。
眼神当中,都是对她的同情。
面前的姑娘,一张脸漂亮干净,又因为长期在这公寓里不出去,皮肤有种近乎病态的苍白。
什么人最可怜?不是无家可归的,也不是身无分文的。
突然觉得面前的女人最可怜,疯疯癫癫的模样,小孩子一般的神智。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被当宠物一般的养在这所,没有几个人知道的公寓。
这和宠物没有区别,或是和一个玩物没有区别。
保姆一时没有忍住,看着安凌将药喝下去,又赶忙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