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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可是一张嘴才发现,我对他们实在是“不甚”了解,毕竟,跟陆薇比起来我这两位朋友的确是太端不上台面了,这有些尴尬,我绞尽脑汁,最后底气不足地狡辩道:“评价一个人不能看成绩,你要懂得看见别人身上人性的光辉,懂吗?”
沈城风嗤笑一声不苟同,坐下来,靠着椅背一副老专家的模样教训我:“唐佳妮,物以类聚,什么样的朋友决定你有什么样的未来,交友需谨慎,明白吗?”
“是喔,所以你觉得就你这样的跟陆薇搭吗?”我毒舌地说。
他白我一眼,毫不服输地呛声:“那总比跟你搭吧。”
我噎住,内心百转千回地煎熬,恨不得冲过去拎住他的脖子质问:“我们哪里不搭了?从小学到现在,我都跟你搭了十几年了你居然说我们不搭,凭什么啊?”
我觉得我们很搭,比如他喜欢白我喜欢黑,他喜欢蛋清我喜欢黄,我们简直就是天生一对神级互补,我觉得没有比我们更般配的了。
可是他说我们不搭,那么一切都是白搭。
我不开心,瞄他一眼难过地问:“那,沈城风,你喜欢她吗?”
我有点圣母上身的伟大,坐在那一个人自编自导地幻想,要是沈城风真的跟陆薇在一起了,我就等他,等到天荒了地老了,他跟陆薇闹掰了,最后发现我为他守身如玉终身不嫁,我们两的事迹被登上了报纸的新闻头条:痴心苦等,挚爱一生。
可歌可泣,感人肺腑。
我都要被自己感动哭了,沈城风表情奇怪地横我一眼,说:“唐佳妮,在你眼里男生和女生除了谈恋爱就没有别的可干了吗?”
我奇怪,男人跟女人除了恋爱还有什么可谈?
沈城风说我肤浅,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除了男女关系还有手足之情,同窗之情,比如我和他。
可是,他忘记了,男女之间还有一种关系,叫一厢情愿,比如我对他。
回到家书包还没放下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许年皓。电话刚接通,许年皓崩溃的哭声传来,一边哭一边骂:“陶安安到底是男还是女?一巴掌拍下去就把顾池给拍死了,唐佳妮,我们是不是要坐牢了?”
“咚!”地一声,我吓得瘫软在地,手机滑落在地。
陶安安把顾池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