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去劝了几次,都不成事,也都怪我们无用。”江家媳妇陪着笑脸回应道。
“妹妹可不敢这么抬举他,孩子不懂事,平白不用说,这节日里还给你们添麻烦,还请万万担待些。”白先生言语抱歉,一路随着那妇人们去了正堂。
白先生给江师傅磕了三个头,起身先把衣服递给了石心,嘱托他夏夜里不要贪凉,石心起身负阴抱阳,谢过白先生这才又跪了下去。
白先生也不再规劝白华,将衣服套到他身上去,道,“江师傅一生积德,自然有他的福报。”
白华点点头,嘱托白先生早些回去休息,不必再来。
是夜,白华与石心守了整整一夜,白先生屋子里的灯也是亮了整整一个通宵。
晨光熹微时,江家的院里便集满了帮忙的人,江家的女儿、儿媳都集到江师傅跟前跪着,白华跟石心也不便再混在这群人中,去厨房匆匆吃几口早饭后帮忙搭祭台,铺拜草。
若是有客人来了,他们便随着江师傅的儿子跪客,石心哭过两次,再也流不出泪水。白华只红着眼眶,看不出悲喜,由此又平白给那些来看热闹的人添了些谈资。
客人时断时续,一直到中午十二时方才礼全。
因时辰到了,仍不起灵,四下便议论纷纷,几家妇人聚在一起小心地议论,大致是讲马上要入殓,但是封坟的杜季却一直不曾出现。
掌事的明确了消息,这才派人去杜季家急忙寻找,费了一番功夫。约么半个小时之后,杜季耷拉着脑袋从人群中挤出来。掌事问他选坟的地址在何处?杜季始终耷拉着脑袋,不言不语。
白华疑惑,抬眼瞧一眼杜季时,眼前忽的一黑,感觉有东西从自己耳边闪了过去。因挂念着杜季的行为确实是怪异,所以等白华回过神来也没将眼晕的事放在心上,只当是昨夜没休息好。
众人瞧杜季并不回答,这便七嘴八舌地指责,有明理的便吆喝一声,“可别耽误了入殓的时辰。”
杜季仍旧不回话,只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江师傅的大儿子从堂前出来,毕恭毕敬地询问掌事事情的缘由。
“杜季一直不言语,也不知新坟在何处?”有妇人从人群中急回道。掌事的看一眼那妇人,才又道,“今上午一直都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