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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博弈,南疆未灭,还有北辰与羿国虎视眈眈,您一直以病重为借口,完全不必理会这乱局,却被她一小小女子拉下来......”
听着下属的话,晏漓背着手,摩挲着手中的念珠,云淡风轻,置若罔闻。
“是呀,有些人,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早就想把我拉下局来......与其被动而战,不如,被这丫头逼着,掩人耳目......”
许久,他才慵懒的缓缓而道。
楚尙有点听不懂,自己主人心思重,心里装着太多太多事情了,却从不会跟他商议。
他只知道,死都要跟随世子殿下。
“无碍的,不过是一个怕死又贪财的女人......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晏漓又咳嗽了一声,只是嘴角扬了扬,“只是,往后府中,要热闹几分了。”
......
自从那日碰到赢修堇后,西林沐跟个乌龟一样,打死都不出门了。
她将原主居住的房子仔细搜查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跟七皇子有关的蛛丝马迹。
只知道原主生下来就死了母亲,道士说她命硬,必须要抱到琅琊山的皇家佛山中诵经静养,十六年后才刚刚下山,就在宴会上遭遇了那场刺杀。
简言之,就是所有人对原主都不甚了解,如一个谜。
可能和那七皇子,也就是看看雪景,聊聊诗词歌赋来了点电吧。
西林沐这样安慰着自己,忙碌碌的,配合着府中的人备好一切,等待着明日的大婚。
是夜,带着寒意。
绿镜为自家小姐沐浴更衣后,便去准备夜宵。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浴池面上的花瓣,歪着头,心事重重。
据说这晏漓世子是个一只腿踏进棺材的,房事肯定是不成的,但是保不准有其他的嗜好,自己要多备点防身用的东西。等到这个短命鬼夫君驾鹤西去,那自己就可以放开手做自己的事业了。
一时间想入了神,房门打开了也不知。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西林沐继续往着自己的身上浇着水,“绿镜,你说,我明天表现太高调,会不会把人都吓着?”
“你是想要把晏漓迷得神魂颠倒么?”
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传来,带着怒气和责备,直接把西林沐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