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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切,把手上所有剩下的巧克力摊到她面前:“我这两天有点牙疼,医生不让吃太多甜的,剩下的你帮我吃了吧。”
阮冬天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又有点不好意思:“那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吃,不就浪费了。”说着,他把巧克力都塞到阮冬天手里。
“那好吧。”阮冬天接过来吃了一块,眼睛因为满足而眯了起来,像挂在天边的月牙。
金止戈也和阮冬天一道出门,只是落在后面专心地吃着早饭。这会儿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追了上来,不满道:“嘿,阮冬天,你怎么只给许知景带巧克力,不给我带?”
阮冬天瞪了他一眼:“你又不吃,我干吗给你带?!”
金止戈撸了一把头发,好像也是,甜得掉牙的巧克力,他才不要吃。
五分钟后,在学校门口,他们巧遇了金止戈的好朋友严继,于是三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查完校服校徽,四个人走进校门。严继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前边背着蓝色大书包的一个小女生,于是伸胳膊拐金止戈。
“金止戈,你看,前边是不是姜姝?”
金止戈抬眼看过去,然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是就是,激动什么?”
“我这么激动是为了谁?”严继坏笑,“你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就当认识一下,圆了你的梦想。”
许知景看了看姜姝,又看了看金止戈,闭嘴不言。反倒是阮冬天狐疑地琢磨了半天,终于琢磨出来一个惊人的事实。
“啊,金止戈,你喜欢姜姝啊!”
被阮冬天说中了心事,金止戈一下就炸了:“你胡说什么呢?!”
阮冬天撇嘴:“金止戈,你忘了你的毛病了?一心虚就蹦,到底是我胡说,还是你胡说?”
“我哪有蹦,我什么时候蹦了?”金止戈梗着脖子死不承认,“不和你说了,我先走了。”
说着,拽着罪魁祸首严继迅速跑开了,那背影里,写满了心虚。
上完第二节课,作为语文课代表的阮冬天把收上来的作业送到办公室,回来的时候经过七班,一眼就看到了霍飞宇。她叫住了他:“霍飞宇。”
霍飞宇有点激动:“阮冬天,啥事啊?”
阮冬天挠了挠后脑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