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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攥紧了令牌,为什么是只有七瓣的往生花?
当年的混蛋,不是已经死了么?
张柳宗被季暖的表情吓了一跳,“季姑娘……”
季暖眼底掠过抹冷戾,一言不发的快步离开。
张柳宗一头雾水的跟在后面跑,“季姑娘,你倒是说句话呀!”
一行人上了马车,季暖给许易指明了方向,吩咐他快一点。
她的脸色白得吓人,眉眼间的气势冷冽,跟平时宛若两人。
张柳宗一直想问,又不敢开口问。
直到季暖自我调节了一会,才主动向张柳宗说明了来龙去脉。
张柳宗听得目瞪口呆,“若真是明初琅做的,那他的腿……”
“我想过了,他腿上密密麻麻的针眼,大概是为了隐瞒有人在替他施针治腿之事。”季暖咬了下唇,“只希望他还在家……”
如果不在,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很快,马车到了明初琅的家。
季暖直接踹开房门,房间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明初琅的身影?
她迅速冲向床榻,试了试床温,已经凉了,说明他是紧跟在她后面离开的。
一行人赶往春香楼。
季暖跳下马车后便往后厨跑,当她看到子清还在后,又是一怔。
明初琅已经意识到罪行败露,他要逃走,为什么不带走子清?
还是……
他压根就没想过要逃?
老鸨挤开几个官差,苦着脸凑到季暖面前,“季姑娘,你怎么……”
季暖脸色难看的打断她的话,“娇琴呢?”
老鸨被季暖的戾气吓得不轻,“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她她……她说要出门一趟,刚走不久。”
“不好!”季暖的眉心迅速拢成一团,她看向张柳宗,“明初琅很有可能将娇琴带走了,张府尹,你快下令让所有人全力搜查他们二人的下落,若是晚了……”
后面的话,季暖没说完,张柳宗也明白。
老鸨与走过来的子清听得糊里糊涂,两人都急着想问季暖点什么,一队人马却突然从外面闯了进来。
为首的人正是墨景深身边的无影。
“我来,是想告诉张府尹一声,这桩案子从此刻起,由我们接手了,抗命不遵者,革职查办!”
张柳宗的脸上浮起一丝困惑,但墨景深的人向来说一不二,他生怕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不保,根本不敢反驳一个‘不’字。
无影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带着人转身欲走。
一只素净的手,却紧紧的揪住了他的衣摆,迫使他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