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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昔反应极快的朝旁边滚,躲过了这一脚。
江汉广一愣,随之看二楼的席廉聿,“席总,你这老婆可真不是一般的烈啊。”
说着,看向常昔,眼里浮起阴狠,“但没关系,今天我有的是时间陪她玩。”
说完,大步朝常昔走去。
而常昔已经站起来,冲向围着她的人。
她只有推开他们才能离开。
可很快她头发被抓住。
江汉广把她扔地上。
这一下很重,常昔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但摔下去的时候,她双手捂紧肚子。
可即便这样,她躺在地上那一刻,肚子也传来一股痛。
孩子……
她的孩子……
江汉广一脚踩在她手上,“你以为你这样捂着就能护住他?”
“不可能的,除非咱们席总开金口,那我一定……嘶!”
常昔猛的坐起来咬住他的腿。
江汉广脸色瞬间阴狠,另一脚踢在常昔肚腹。
“呃!”
常昔蜷缩起来。
血很快从她腿间流下。
江汉广提起裤管,左腿上一排鲜红的牙印,血正从牙印里流下来。
“呵,不止是烈,还野。”
下一刻,腿脚全部朝常昔肚子上招呼。
常昔捂紧肚子,疼痛从肚腹蔓延至全身。
痛,很痛。
像是血肉撕裂。
她抬头,看二楼坐在那个位置上始终面色如一的男人,张嘴,“阿聿,这是你的孩子,他已经四个多月了,成型了……”
“他会在我肚子里动,他很乖,很听话,从来不会吵我,他真的很好。我求你,留下他……”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只求你留下他,就算让我死都可以,阿聿……”
他拿着酒杯,手轻晃,杯里的红酒像红绸,缠上他修长白皙的手,那般漫不经心。
似乎,这下面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常昔眼泪流下。
她知道他不会管,他要管,他早就管了。
可是,她还是希冀。
这怎么都是他的血脉,他的骨肉啊。
“阿聿,我求你了,看在我们一年婚姻的份上,救我们的孩子,我求你……”
庄清皱眉,看对面的席廉聿,站起来,“江汉广,你够了。”
江汉广终于停下,而常昔身下已是一滩血色,水晶灯照在上面看的让人刺眼。
“清清,你这么仁慈可不好。”
庄清脸色变冷,“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说完,快速下楼,打电话,“你现在过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