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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里溪将被子紧紧围住她,不敢想象,若是再晚片刻会发生什么。
可饶是如此,绮里溪依旧担忧这个女子,她的脖子有一道触目惊人的勒痕。他唤她,她始终如一个木偶般充耳不闻,全身发抖。
无奈,他一遍遍轻拍着她,“没事了,没事了。”
一直处于失魂状态的萧瑾琳像是突然发了疯,一下挣开了绮里溪,从枕头底下抓出一把匕首冲出去。
一下明白她用意的绮里溪眉头猛的一跳,下一刻已经飞身出去,在她举着匕首狠刺下的间刻一把抓住了她手腕。
“娘娘,不可!”
女子赤红着眼看向他,他不忍别了脸。
“他是东夷首领,刚刚归顺大靖,杀不得。”
她眼里泛起盈盈水意,却更决绝,刺下去的力道不减反增。
“娘娘,不、可。”
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也加了几分。
僵持不下,瑾琳颤着羽睫闭上了眼,一双清泪落下。
“咣当”一声,匕首应声坠地。
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步步倒退着,最后颓然坐地,却是无声的,提起了唇角。
“你走吧。”
是夜,注定无眠。
红烛燃泪,萧瑾琳一夜枯坐,手里,摩挲着一个系着同心结的护花铃。
因常年摩挲,铃铛表面已微微褪色。
她无神的望着窗外的黑浓,直到,一抹晨曦浅浅铺在了窗纸上。
烛火已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