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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班让她去后楼走侧门。
平妈妈头还没梳,一面嘀咕一面妆容不整披头散发慢吞吞走下来。拿眼将那老嫂子一抹,即刻翻个白眼,“你们这顾先生也真是的,一回一回地给我们姑娘找麻烦。好好地,连个觉也不让人睡整喽。你有什么事赶紧说,我这儿忙着呢。”
文妈嫌恶极了,只得压着气,跟她说明来意:“我是照太太的吩咐,给你送钱来的。”
“钱”之一字,最为管用。有人送钱上门,平妈妈当然却之不恭。文妈将票子往桌上一放,“你数数。”
她拿来点了一遍,神色登时晴转多云,“开玩笑呢吧?就这些?哼,赎个屋里丫头差不多。念汐可是咱们这堂子里的红牌倌人,招待的全是阔少。这连一半都不到,更别说她现在身价可日日看涨,早不止一万银子了。”
说着,将银票往文妈跟前一摔,以示“谁没见过钱”呀。文妈知她会错了意,冷笑一声,将银票推回,“这不是赎身的钱。”
“不是赎身那是什……”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暗忖:顾松霖娶得好厉害一个老婆!手段高明哪!她便试探道:“不是赎身的,莫不是要托我帮你们太太办事的?”
“太太说,只要你把人牢牢扣住,别叫那姑娘被人赎出去,这钱就拿走。”此话出口,那平妈妈便更不能贸然伸手拿这火烫的银子了。她心说我虽不想这么快就把棵摇钱树给草草卖了,但这事还真由不得我说了算。
要扣?也得我扣得住呀。近来闻听王七少那边有意要买念汐做外室,连洪胖子都发过话。若他们来要人,我还能不给?回头我还要不要混了?
文妈见她迟迟不接,就照着事先南琴教好的一套言辞,来个退而求其次:“太太说了,你若有不便,就这么办吧。只要能拖上三个月,让她出不来,也成。”
平妈妈这才笑意重展,急忙接过票子塞入怀内。一世扣不住,三个月多少还是有法子的。扣三个月白挣这么些钱,太划算了。“好说,好说。回去回你家太太,让她放心。”
南琴心中自有韬略,早算计周详了一本账。
三个月后,她的婆婆——松霖的妈就要来了。到时,不需她出面,这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