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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风眠用剩下那条鱼做了锅贴,带着几个孩子吃了顿好的。
当然,吃之前已经淡淡地威胁了她们,谁敢让奶奶知道,谁以后就没得肉吃。
下午,王氏用过药喝过汤,沉沉地睡了过去,让几个孩子好好在家里待着,杜风眠再次出门。
朝着杜风浩说的地方走去,慢慢就快出杏花村,朝着河柳村去了。
杏花村和河流中中间隔了一条大河,大河遇山分流,一半东拐,一半朝西拐,杏花村在东边,河柳村在西边,跨过木桥就到另一个村子。
杜风眠没有过桥,她站在河边远远朝山上望去,如果按照杜风浩的描述,她没有猜错的话,给鱼的那个男人就是杨子规。
原主婆家四叔,一个猎户,他尚未娶妻,一个人住在后山半山腰,只有在每个月中才下山,卖肉卖皮子,换粮食,再回到山上去。
关于他的记忆很少,原来的杜风眠也没见过他几次,每次见面都低着头安静地从他身边经过。
可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杨老妇到底是怎么想的,把自己儿媳妇和小叔子凑一对,上演了一场闹剧。
过去的事情杜风眠无意追究,她现在只想找到那个男人,然后拜托他带自己到山上去,到更深的地方,采些救命的草药,如果能找到一些蜂蜜更好。
杜风眠在河边站了许久,才看到有个男人缓缓从山脚下赶过来。
说缓缓也不正确,山脚离这里挺远,可他不过几分钟就赶过来了。
杜风眠好奇地看着他,络腮胡子,周正的眉眼,一头黑发像是野兽未梳理的毛发,右边的侧脸一道白色的疤痕延伸到鼻尖,他身上穿的不是布艺,是一整块的毛皮,只经过简单的裁剪,就穿在了身上。
男人身上还有很大的味道,说不上来是臭味还是野兽的荷尔蒙。
在杜风眠眼里,他就像一只大型野兽,安静,又危险。
和杜风眠相对无言站了几分钟,杨子规率先打破安静,“风眠,上次的事是四叔对不住你。”
“停!”杜风眠连忙打断他的话,她不是来兴师问罪,也无意追究过去的事情,她不是原来的杜风眠。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的,木已成舟,谁都无法改变,四叔,我这次来找你是想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