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陈姨娘火上浇油般地说。
果然秦徇的脸色更加难看,“来人,绿翠身为奴婢却意图谋害小姐,给我带去杖房杖毙。”
“老爷,饶命啊,小姐救我,夫人,救我!”绿翠趴在地上磕头,磕了两下就出了血。
平夫人皱下眉说:“老爷,打几板子以示小罚就行了,杖毙也太……”
“如果晚来一步,听韵连命都没了,如果我不处治这个丫环,那以后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任何一个下人都能掐听韵的脖子?来人,带下去!”秦徇话音刚落,几个家丁就走上来,从地上拽起了绿翠。
“小姐,救我啊,小姐!”
秦灵音咬着牙,狠声说:“把她的嘴堵上,别再刺激了长姐。”
绿翠的嘴被堵上了,临拖走前,眼睛不解甚至怨念地看向秦灵音,没想到忠心耿耿地为了主子,而她在这时却见死不救。
在她被拖到秦听韵身边时,秦听韵背对众人,对她露出笑意,那是得逞之后炫耀的笑容,是一个疯子不会有的精明与算计,绿翠的眼睛惊恐地瞪大,嘴里唔唔地却说不出话来。
秦听韵坐在地上,低头玩弄头发,嘴角咧起满意的弧度,秦听韵,害死你的第一个凶手,我帮你除掉了。
处理完家事,秦徇才走向赫连祯与赫连禄的身旁,此时有丫环端来了清水,赫连祯平复着气息在喝水。
秦徇上前施了一礼说:“殿下,您受惊了,灵音,这是怎么回事?”
“爹,刚才长姐莽撞地为殿下喂芡实糕,您知道的,长姐有时会在糕点里放些奇怪的东西。”秦灵音不再说下去,伸手替赫连祯轻抚后背。
“啊,殿下,请恕罪。”
秦徇一撩官袍就跪了下来,后面的平夫人还有姨娘及小姐丫环们全都跪在地上,秦听韵则坐在地上,揪起地上的草爬到了平夫人的身边,把草插在了她的头上,平夫人咬着唇忍着,但眼中充满了怒意,甚至怨念绿翠怎么没掐死她。
赫连祯的脸色依就难看,却不能发作,硬着头皮说:“无妨,本王不会和一个疯子计较,不过武丞相,令爱疯成这样,应该关起来才好,怎么能让她在府里四处走动,万一伤了别人就不好了?用铁链拴在闺阁里好些。”
秦听韵看向他,这家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