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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心中微微一惊。在乾宫外他看到了位列森然的甲士,但这些甲士身上的衣服都是属于田氏御林军的标志,而非他惯常所见的虎贲军。他在乾宫外恭敬的拜了拜,青砚并没有陪他进去,而是让他自行进入。
严齐光推门进去后,感到一阵暖意,他连忙将门再次关上,以免凉气进入。乾宫里罕见的一个宫人都没有,到处弥漫的都是浓重的药味。他没有看到谢朗,便大着胆子向内走,一边走,一边轻声道:“殿下?”
他绕过了几道幔帐,然后看到了面容略有些憔悴的谢朗。他仍旧是一身朱色的深衣,却没有穿那寻常冬日会披的白狐斗篷。谢朗坐在床前的一把宽大的黄花梨椅子上,他身后的床榻上,床帘被放下来,但里面可以看到隐约明黄的龙袍。
严齐光心中一惊,跪下刚要行大礼,却被谢朗的声音打断道:“不必行礼了,陛下他听不到你的忠心了。”
严齐光听了,霎时间脸变得有些苍白。谢朗瞧着他,然后泛起一个苦笑道:“你终于来了,我等的太久了,严齐光。”
严齐光倏然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进谢朗,压低有些颤抖的声音道:“殿下可知……陛下驾崩,秘不发丧……是什么罪?”
“我知道。”谢朗望着他:“你不怀疑,是我杀了陛下吗?”
“我不傻,殿下。您不会比我更笨。陛下活着,您权倾天下。陛下去世,若是长皇子继位,那么您将失去一切。”严齐光似乎正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如果我是您,只会不惜一切,让陛下活下去。就算要谋朝篡位,也不会在没有虎贲军护卫的情况下……这么做。”
“陛下他……去的太突然。”谢朗回首看向那个床帘后的身影:“田妃这个毒妇,下了毒,在我来见陛下的时候,使毒发。我被困在此已经两天了,青砚也是如此。田妃在等我瞒不下去,以毒杀陛下之名杀我。我需要有人去通知虎贲军进宫护卫。”
“殿下选中了我?”严齐光有些愕然。
“我之所以还没有跟田妃鱼死网破,就是希望将对民众的影响降到最低。如果我和他撕破脸,纵然虎贲军会进京救我,但那时京畿必然一片火海。虎贲军是我族亲兵,誓死效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