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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在浙江那边受了点潮。”老板边说边又卖出去几匹布。
胡牧歌又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布匹,说道“老板,这批布我要了。”
“好咧,只需一钱。”老板伸了根指头说道。
胡牧歌对着子渊说,“兄长,钱袋借我一用。”
子渊把钱袋丢给牧歌,便走了出去,胡牧歌匆匆付了钱,牵上马继续追上子渊。
“你的钱袋”胡牧歌把钱袋递给子渊,子渊瞥了他一眼,好像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带了钱袋。
“嘿嘿,我的私房钱本就不多,这布匹也就一钱银子,待会我请你吃烧饼嘛。”胡牧歌笑着说道。
“那还真要破费您几个铜板了”子渊故意讽刺道。
“哈哈哈,别生气了。太子要有太子的气度嘛,再说了,这布匹可不是为了我自己买的。”胡牧歌说道。
“那你说说,这布匹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子渊问道。
“往年,母亲总是会拿出家里的旧衣赠给城中贫苦百姓,我都有陪同,方才在布坊看到的布匹像极了陈年旧货,只是一时不能确认,所以就买了一匹,回去找人分辨一番。”牧歌说道。
“如此说来,恐是有人故意操控,先是散播流言,随后控制入长安的布匹数量,引起人们对于布匹的恐慌,时机一到,布坊开张,以旧充新,以次充好,再以高价售出,不费力气便赚了之前的数百倍。如此想来,实在可恶。”子渊顺着牧歌的思路分析道。
“对!这些布匹若是真的都是陈年旧货,更是证实了有人故意操纵。借着天灾,把库存全部推出去,这算盘倒是打得精。”牧歌接着说道。
“这件事待我回宫就去找户部的人过来问问”子渊叹道,“事情一件件,真是恨不得长个三头六臂,上次那家饼店是不是就在前边,佳人一直缠着让我带她来吃,马上就快到时辰了,我给她带两个回去。”
“佳人有你这么一个哥哥,真是幸运。走吧,就在前边。”牧歌笑道。
两人买到饼,骑马到皇城外,就看到东宫的两个随从已经在那里候着。子渊说了声“保重”便向着城墙内走去,牧歌定睛看了看这城墙,夕阳下仿佛镀了一层金边,显得格外的温和宽厚。
可是他知道,这皇城里大约是没有阳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