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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一样的瞄着我。
“哟,你这斯文败类也开始讲合法了?你丫要真那么遵纪守法,怎么会惹上那东西?”
我一听牛犇的意思,立刻明白他这是在说我去中越边境境的事。干我们这一行,哪能不沾点水,可是这跟明着拿这么一把枪是两回事。说直白了,我的那些东西虽然来历不明,但多的是法子将它们都漂白,怎么查都查不到我们头上来,但是这玩意儿可就不成了。这玩意儿目标性太明显,这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牛犇大概也看出来我有些不高兴了,脸色立刻一变,严肃道:“放心,这东西没打算让你带到外面去招摇。
咱们现在干的就是犯法的事,这里面的道道可多了,黑吃黑也经常发生,反正将来就算别人在墓地里发现了尸体也就是安一个盗墓的罪,也没人细查到底是怎么死的,凶手是谁,所以咱们得小心着点。
别看那山虎看着人模狗样,但是心黑得很,谁也不能保证他不对咱们下黑手,这玩意儿,就是给你防身用的。我身上也有一把。
回头他们要是没什么动作便罢了,如果真有什么动作,咱也不吃亏。不过你就得将这东西收好,千万别让他们发现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体会到这现在在做的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难怪当初我说让牛犇带上我的时候他会那么警告我。
不过来都来了,也不至于后悔。
我刚枪收起来,牛犇立刻踩了刹车,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山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路边。
“哟,虎爷,你怎么站在这儿了?猫子他们呢?”牛犇将车停在了山虎的身边,轻松地问。
虎爷那双桃花一样的双眼皮大眼睛眯了起来,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我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这位虎爷不会是怀疑我们了吧?
不过我也不是白长的年纪,马上又镇定了下来,冲着虎爷笑了笑,喊道:“虎爷。”
那虎爷见我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这才端着架子“嗯”了一声,往旁边的一条叉道指了指,“他们在那边的农家乐里。今天我们还要等几个人,晚上我们就在这里待一晚上,明天一早上路。”
说完,不等我和牛犇反应,他已经拉开了车门坐到了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