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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他总是冷淡地拒绝她,他总是说:“大事为重。”
她那时候以为他的大事是打仗,是国泰民安,所以傻乎乎地为他冲锋陷阵,为他筹谋粮草,到今天,到她亲眼目睹他在朱令皖身边的意乱情迷,才知道也许他口中的大事,不过是另外一个女人!
那么他现在和她——又算什么?
谢葳蕤睁大眼睛,看着陆竟轩褪去衣物之后劲瘦的身躯。他一步一步朝她逼过来,她想要退,但是无处可退。他的气息弥漫在她的口鼻之间,她想要伸手推开他,但是手已经软了……
陆竟轩俯身吻住她的唇,她的唇意料之外的柔软,软得就像是一捧春水,陆竟轩不由自主地想要攫取更多,更多的甜美。
谢葳蕤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这个男人就像她想过的那样强健。他的气息让她迷醉。哪怕她明知道他不过是在敷衍,明知道他是不想失去她谢家的势力,明知道他不过是为了他的江山——
就算是为了他的江山,就算她已经心死想要离开,但是她终究守了他三年,等了他三年,就算是为了这三年的时光……
谢葳蕤强忍住心里的悲苦,反手抱住他。
算是……给自己过去的三年时光一个交代。
“你对少华也这样热情吗?”和火热的身躯相对的,是他过于冰冷的声音,像是从云端之上飘下来。
谢葳蕤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与辩驳,她已经认了,她认输了,对她过去三年的时光,她知道她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心,她也不想再得到了,她不想再把自己放在他的脚底,任他践踏了。
她忍着痛,笑着回复他:“是又如何——摄政王怕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葳蕤筋疲力尽,看着那人起身,他并没有打算留下来,也没有多看一眼床单上的殷殷血迹——也许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就如他所说,他只是尽夫妻的义务。
他只是不能和她和离。
谢葳蕤呆呆看着他披上外袍,外袍上灼灼的合欢花,是她亲手所绣。她自小拿刀拿枪的手,竟然也拈得起绣花针,她绣了一年多,在戎马倥偬之际……他穿了去和朱令皖欢好。一阵刺痛从心口传来——不、她不允许!
谢葳蕤强忍着酸痛,猛地坐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