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欺负人?包庇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啊!”
珍珠听她这么说,吓了一跳,惊得忘了尊卑,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小姐!这话说不得!怎么可以妄论皇上!”
她压低声音,“这是要杀头的大罪!让人知道了,便是太师,也保不了小姐!恐怕还会祸及全府!”
任娆自知失言,在这么一个皇权至上的地方,和人讲平等讲民主只会招来祸患,她还要多加注意才行,她点头,示意珍珠放开她。
珍珠这才惊觉不对,连忙放下手,忐忑地看她一眼,又低头:“小姐,奴婢逾越了。”
任娆有些无力,所以说原主到底是有多不讲理。她现在过来三天了,都没发过脾气,她的贴身丫鬟到现在都条件反射地害怕她!!
她只能摆手,尽量放低声音,把嗓子放柔:“没事,下次我再说了错话或做了错事,你就要这么说出来让我知道。珍珠,过去我不明白你,但现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我不会生气的。”
说完就被自己捏着嗓子讲话的作派恶心得又起鸡皮疙瘩了,任娆一阵无语,所以说她真的不适合在女人堆里混呐!
说的人感觉不好,听的人也有点不太对的感觉。
珍珠听着她的话,总觉得怪声怪调,隐隐有种现在的小姐的性子说不来这种软话的感觉,但话里那份情义她却听了出来。
珍珠不由眼眶一红:从小到大,一直都知道小姐对我其实真的有情谊,但就只有今天才真正感觉到了。
她含泪应是,把任娆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为什么哭啊?别哭别哭啊!是我吓到你了吗?”
任娆不解,是自己的声调吓到她了吗?xxx,她暗骂了句脏话,所以说她真的不适合这个环境啊!!
珍珠被她着急的模样逗笑了,她用丝帕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奴婢只是感动了。”
任娆真的晕了,不懂,她真的不懂。
女人的心思,真是难测。
话题又回到宁阳王那里,珍珠最后还是说了。
“宁阳王在您昏过去以后派来了御医,宫里皇上皇后以及太后也赏赐下来药材,皇上更是责令宁阳王在您病愈后来向您道歉。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