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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在家啊,某给大官人见礼了。某家等是红袖招的仆役,今天找上门来不为别的,大官人前日里在红袖招的秀船上大杀四方,今儿个小人几个是来取赌资的。”
“什么赌资,某家家郎君何时欠了你们的赌资?”花娘的小脸一下子就白了,她伸手拉出围在人堆里的小娘牢牢护在身后,喝问道。
“这位是大娘子吧,嘿,果然是国色天香。不过这赌资你问问你家大官人就行,用不着某等多说,难道秀才大老爷还会赖账不成?”
龟奴笑嘻嘻道。
闻声,徐述年的眉头皱了皱,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的确是记得徐秀才刚刚豪赌过后好像欠下了什么赌债,不过当时呛了水,徐述年有点想不起来许多了。
花娘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自家相公是什么德行,她最清楚不过,原以为自家相公是浪子回头,没想到是因为在外欠了赌债才在家里装乖巧。
花娘眸光黯淡了一分,她心灰意冷的掏出布袋,把钱倒出来递给青年。可谁知对方眉头挑了挑压根没有接的意思。
“大娘子莫不是消遣某家等不成?大官人在红袖招秀船上一掷千金可是豪气得紧,当初他可是足足借了一贯钱,大娘子你如今这十几枚铜板是打发要饭的?”
青年不悦道。
一贯钱?
花娘一下子就呆住了,她手一抖,布袋里的铜板掉落了都没有发觉。
花娘在地主家干着的是浆洗的活计,从事的是贱业,每月的工钱差不多二十个铜子儿。大华朝物价历来不高,这么说吧,三枚铜子就能买一斗糙米,二斤肥鱼。
可现在,自家相公竟然欠下了一贯钱的赌债,那可是一千个铜子儿。
花娘的眼中一下子就变得绝望起来。
“你行行好,给我们一点时间,这一贯钱也太……太多了,你融我们筹措一下,徐陈氏给你磕头了。”花娘膝下一软,眼眶红了起来眼瞅着就要跪下来。
逼债上门,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办法?
邻里街坊们出来看热闹的不少,他们有心想要说上两句,可一听一贯钱的巨额赌债全都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
徐陈氏是个好样的,但架不住徐秀才败家。
登秀船,上青楼,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