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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是被吓得浑身直发抖!
我赶紧把头侧到另一边不再看她,这老太太的死相实在是太难看了,手掌是青灰色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我的胆子本来就不大,虽然这老太太已经动不了,但我就是鼓不起勇气再去看一眼。
旁边的周姐似乎已经预料到我会是这个怂样儿,并没有言语什么,而是从化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根红绳,看样子和我的红绳是同款,两头分别系在了那老太太和自己的手指上。
年轻人对搞不懂的事情就是好奇,我疑惑的问道:“周姐,这红绳有什么作用啊?”
周姐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回过身看着我,那饱满的双峰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目光中,身为处男的我脸又红了起来。
“阳阳,这是祖师爷教的规矩,跟你说了你也整不明白,反正这么做没有害处就对了。”
说罢,周姐就拿起了化妆台的用品给那尸体化起了妆,她手上没闲着,嘴里也没有闲着,不停的跟我聊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我有些搞不懂,周姐为什么一开始工作就墨迹个不停,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也是一种规矩,等以后再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
不到二十分钟,周姐的嘴巴像连珠炮一样,从东家长西家短说到我的第一次给了谁,等她完成了工作之后,我的脸比红富士还要红,我连个正经女朋友都没有,第一次还在我身上待着呢!
周姐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解开了刚才缠绕的红绳,然后全部缠在了老太太的手腕上,就让我把棺材推到火化室。
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下来,周姐是个好女人,就是衣冠有些不雅,要是再聊一会儿,我肯定就呆不下去了,我把那纸制的棺材带着老太太推到了火化室内,良叔那个老家伙正在往嘴里灌着白酒,手里还拿着一袋鸡爪子,看得我很是无奈。
“过来,头一次出工,闷一口!”良叔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看着他手中的白酒,不知道该说什么,长这么大我都没喝过酒,这要是闷上一口,肯定迷糊!
我赶紧抿了一小口,随后抽出了焚化炉的平板,和良叔一起把纸棺抬到了平板上(由于焚化炉型号众多,我们地炉的使用方法就是把尸体放上去后,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