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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吗?”
事情过于蹊跷,一时间竟然毫无思绪。
突然灵光一闪,几日前大姐刚回来那晚,义父给的那发簪。
翻阅包裹后,在一竹简里找到,针头接壤处有一缝隙,扭开后弹出一张丝帛。
丝帛为纯紫色,薄如蝉翼,却极其坚固,上面无字,却有细微痕迹。
此帛方正,刚好与那武书封面吻合。
将丝帛贴在封面后,一行血红色篆体显现。
“愚儿元伊,愿友君待。”
再将书翻页,丝帛再贴。
“与友渡岁年,已有数十载,今妻遗骨于江陵,我病矣。”
“不妄魂逝归家,只求友,护我子,平凡长生。”
“勿告伊儿我平生素事,若问及,只可答我从罪,赴死。”
强忍心中惊颤,将目光看向最后一页。
字迹很熟悉,是义父的瘦金体。
“伊儿,想必你看到这句话时,我已年迈老死,我终究还是违背你生父意志,在你年幼时赐予你发簪。”
“伊儿你很聪慧,解开这幼稚谜题可能会比我想象中要早,但无论何时,要点到为止,你父亲甚望你能平凡活下去,他曾经是我最为仰望之人。”
“我们会一直深爱着你,哪怕有天不存在于世上。”
最后那句,是篆体。
再往后便是空白,似乎已经到达了终点。
一行清泪顺着脸庞滑落,心却什么都无感,像被飓风刮过空无一物。
或许以后某天,每当想起都会比现在痛苦,这种悲伤,是铭刻在每一次成长后,恨不得撕心裂肺的痛。
……
一缕辉光从天边迎来,许久未降临的阳光愉悦着整个人间,这刻雪永固的流年随着冰晶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一趟长途即将开始,那也是新的人生。
吃过早茶,穿上厚重的披风,走在路上的队伍早已行至远处,留下一道道车轮的直线和骏马蹄形的痕迹。
太阳盘旋在头顶时,已抵达金陵边境,再往前就是江宁府,也告知着正式进入官道。
偶尔有斥候从身边经过,激起一阵阵雪花,似乎一直都很匆忙。
今日没昨日那般冷,元伊拉起窗帘,天地都闪耀着枯黄,阳光透过车体照射在他眼中,隐藏那份不合时宜的泪花。
在易廉看来,三弟眼中都是天上的星星,特别是被光映照着时,像中秋闪耀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