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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尘路上,总是将这一路上掠过的风景和弹出的忧伤装进行囊,并在一个叫做回忆的城堡里安放这些岁月的沉香。
当记忆的风拂过,那些蒙了尘的过往便被时光的长线串起,用残缺的碎片开始讲述那些失落的温暖和流走的时光。
正如此刻,因一些人,一些事,一些偶然的路过而泛滥的思绪,搅乱的愁肠。
想起晨起时,于路旁骑车匆匆而过,见一晨练归来的陌生老者,精神矍铄,步履轻松,肩挎晨练用的器具与熟人打着招呼。我无瑕细听他谈话的内容,却被他肩上所挎的东西吸引住了。
只见老者肩头醒目的挎着一个米色的粗布包,在两个包袋中间夹着一杆长长的红缨枪。
只是那匆匆的一撇,那鲜红的缨子就刺入了我的眼底,便在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断面,一副悬挂在墙面上的六合钩在我的眼前闪着银光并扯着我的思绪在回忆的长廊里徘徊,寻觅和久久的冥想。
我在努力的回想,并试图将那些零碎的散片拼出一个模样。可是,任凭如何寻找,那些空白的,断链的时光总无法拼接起来,只有一些模糊的影像悬挂在回忆的路口,并随着一个剪着娃娃头,漂亮的小女孩稚嫩的脸庞上找到一些答案。
六岁的小女孩随着父母住在单位分的房子里,那是一排整齐的平房,住着十几户跟她家情况相似的人家。
小女孩的童年是快乐的,因为有父母的宠爱和哥哥姐姐的照顾还有左邻右舍对她的喜爱,她时常在这家玩,去那家坐,把童年的欢乐挂满了上世纪七十年代老屋门前的那棵开满花的桐树上。
那时的小女孩,最喜欢去排房最东头的张叔家,那里总是让她充满了好奇并萌生出渴望。
在小女孩的记忆里,张叔的容貌威武,身材健壮 ,浑身上下透着有一股威严的气场,那气场使得排房里其他的孩子对他生出敬畏,不敢在他的面前调皮捣蛋,至于去他的家里参观一下那满屋的“宝贝”,更是不敢想了。
虽然张叔屋里的宝贝是那么的让小伙伴们渴望一观,但基于张叔的威严往往是不敢近前的。
可是,小女孩不知为何却深得张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