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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的表情,却显得说不出来的滑稽。
“什么时候走?”宋端午给他续上烟点着火后,顺口问了一句。
“现在。”赖苍黄回答的很是干脆。
宋端午捏着他的双臂,很想再嘱咐几句,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说起,憋了半天只是蹦出了句:保重。
赖苍黄转身走了,只给宋端午留下了一个苍凉的背影,他的步伐很坚定,看似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决,只是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却没有人发现他眼角渐渐的湿润……
宋三猫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似地呆立着,因为他知道赖苍黄说的看似轻松的决定,但实际上却十分的凶险。谁又能来跟随一个无权无势、前途尚不明朗的年轻男人呢?他不敢阻止赖苍黄也不能阻止,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加倍的努力才能报答这些肯一直跟随他的人。
深秋的江风凛冽刺骨,正如此刻宋端午盯着身边人的眼神。
项虞,这个跟白潇湘明显是两个极端、如水仙花一般暗香淡雅的女人,此时依旧一派自在观音的模样,挨着宋端午站立在桥上。
“怎么找到我的?”宋端午紧张的盯着比他还能沉得住气的项虞,低声问道。
“呵呵,上海就这么大,找你并不是什么难事。”项虞用双手手指框出了一块天,轻松的对宋端午说:“放心,这是我的办法,并不代表着叶家老二也一样。”
宋端午听项虞这么说,还是警惕的观察了下四周发觉并无异样时,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呵呵,有必要这么谨慎么?”项虞看着宋端午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禁莞尔。
“你不懂,这是非常时期,我这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好。”可能是宋端午也觉得自己太过于草木皆兵,自己不由得也轻松起来。
“恩,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该防备的还是得有所准备。”
“哦?说来听听!”宋端午一听项虞这么说,来了兴致。
项虞见宋端午颇感兴趣的样子,于是也不再有所隐瞒,思量了一会儿,便娓娓道来:
“这叶家本是戎装出身的,几个长辈都在军中供职,虽不及我家在军中一枝独大,可却胜在了从军队到地方的遍地开花。叶志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