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凤无双忍不住轻呼出了声，她的一张羸弱的小脸此时变得煞白。
“这是？”
只一眼，凤无双便不敢再看了，地上赫然是一只血淋淋的手掌。
“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顾容止冷着脸，捏住凤无双的下巴逼迫她去看那地上的那只手掌，贴在她的耳边，用极尽温柔的声音说道，“你不觉得这只手掌很熟悉吗？”
凤无双闻言，凤眸猛地睁大，因为她看到那只手掌上熟悉的扳指，那是？父皇的扳指？
“不……”
凤无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容止，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一只手掌换我孩子的一条命，你不亏。”
顾容止冷漠的开口。她不在乎自己的命他知道，那么他就专挑她在乎的东西下手吧。
“不是我！”
凤无双嘴里呢喃着，她以为顾容止会至少听听她的解释，她以为顾容止会先过来找她，却没有想到他这么的狠，竟然直接对她的父皇下手了。
“顾容止，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凤无双眼里没有一丝的光亮，她低低的呢喃着，她活了二十载，第一次觉得活着是如此的艰难，第一次发现想要保护自己的家人都是如此的艰难。
“难受吗？”
看到凤无双痛苦的样子，顾容止的眼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他松开凤无双，任由她跌倒在地上，冷冷的开口，“你现在所经历的尚不及我当年的万分之一。”
没有人知道一个几岁的孩童是如何看着自己的至亲被人砍下脑袋的，却连哭都不敢哭的。
她现在经历的太少太少，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凤无双，这是你欠我的。所以，你该受着！”
说完，顾容止一甩衣摆大踏步离开，凤无双趴在地上久久没有动一下。
半响，她的眼角划过一滴泪。
如果，当初，他没有进宫，她亦没有看上他，是不是就不会有今日的痛了？可惜，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第二日，凤无双病倒了，却也没有太医过来，因为所有的太医都守在夜贵妃的宫殿，而这偌大的坤宁宫只剩下凤无双和那个小宫女。
夜阑九来看到的就是这样荒凉的场景。
“公主，你生病了？”夜阑九看到凤无双那苍白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