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可怜我那笨徒弟!”
孙筱妍心里嘀咕,她才没有师傅说的那般,哼!
沐青衣转眼看向孙筱妍,只见她脸上一片飞霞,她说话的时候神态娇羞如莲,很是漂亮,不禁说道:“其实,筱妍很聪慧!”沐青衣惊讶自己说了这样的话。
孙筱妍听着心下很是高兴,脸上微微带了点得意,嘴角一勾,双目乌黑灵动,眸中带了盈盈笑意,只听得说道:“你们聊吧,我要回房休息了”。孙筱妍说着抬脚就往外走。
走了几步又回头道:“青衣,你今晚就跟我师傅睡吧。”
孙筱妍由于昨日一夜没睡,今天又累了一天,回到房内一粘到枕头就沉沉睡了下去。
曲怀英绕着沐青衣看了一圈又一圈,边看边点头,道:“徒弟果然眼光不错。”
沐青衣被看得十分不好意思。
曲怀英接着说:“我这徒弟啊,原本是乐都人士,年一十六,七月初七子时生,这些年跟我相依为命,不曾婚配。这徒弟从小被我宠爱,刁蛮任性、性子执拗、可是也很孝顺,厨艺可是一流。谁要是娶了她,那可是有口福喽。”
他自顾自地说着,抬眼望见沐青衣仍然站在那里,也不管他怎么想,拉他坐下继续说:“她可有好多趣事,让我一一跟你说说,咱们今晚秉烛夜谈。”
沐青衣本已很困,但是听他说要讲孙筱妍小时候的事,也来了兴致,想知道个孙筱妍的过去有些怎样的经历。
曲怀英继续说:“她小时候非常调皮,最爱吃桃,山下一家农户门前种的好桃,她看见了就摘来吃,后来那家农户都认得她了,每次见她就说‘筱妍又来偷桃啊’,不出两个月,那树上的桃子就被她吃了个精光。她知道我喜欢吃些美味,看到什么好的总要自己学会了来做给我吃……”曲怀英滔滔不绝,从小时到长大,连鸡毛蒜皮的事都没放过,说到最后,早已呵气连天,双眼迷糊,嘴里还念叨着:“小伙子,她是个好姑娘,看得出她很喜欢你,你要好好对她”。
沐青衣不管曲怀英说什么他都唯唯点头,后来曲怀英早已熟睡,他心中忽然觉得温软平和,心中不知名的喜悦一丝丝一点点悄然无声地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