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犹犹豫豫地走了过去,‘毕竟事关笑笑那小可怜娃呢,嗯,还是听一听吧。’
……
门外不远处。
“你接笑笑去你家干嘛!”槐母的情绪有点激动。
“我是孩子他爸,我怎么就不能接孩子去我家了……”槐父呐呐地说。
“呵!”槐母冷笑一声,“早些年怎么就没见你接孩子去你家玩呢。”
槐父呐呐地说:“那不是早些年老爷子带着……”
“那现在呢,老爷子不在了,你家那小仙女又要开始作了是吧!”
“不……不是!”
“槐天冬!你敢发誓说自己不是为了房子的事情才去找笑笑的!”自从各州为了规划建设,发了拆迁的文件,这样的事情还少吗。一个一个的为了房子反目成仇的,也不知道为了啥。
槐父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他想说,不是的,他真的没想贪孩子的房子,就是想问问孩子要不要跟他一起住,有个人照顾也好。虽然他做人糊涂了点,但是他心里也明白,住一起,说得好听点是为了孩子好,其实还是为了那老房子的事。
“哼!”槐母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哼一声,“房子是老爷子留给笑笑一个人的,我不会打什么主意,你可别想打什么歪主意。”
他继续呐呐地说:“我……我不会的。”照他这性子,都有人这么说了,一般来说,他是不会再说什么,再做什么的。
“蹬蹬蹬……”远处有人走过来了。
槐母冷哼一声,收住了更多想说的话,“最好是这样。”
话题到此结束。
槐母走近了病房门口,转动门把手儿。
门后四人机警地分散开来,不是一般的默契。
槐笑笑一动不动地在床上继续装睡,‘恩,一动不动,他很熟悉这个状态。’
等槐父槐母进来的时候,几个人,添水的添水,压被子的压被子,抚额头的抚额头,看风景的看风景,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李家奶奶到底是吃了那么多盐的人,把杯子放放好,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还装作有点儿好奇地问:“咋了?说完了?说了些啥?”其他那两个女人听了这话,也装着转过头去,好奇地看着她。
呵呵,女人哟,上天就缺你们一座奥斯卡金奖。
魏家老二有点不忍直视,‘演过头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