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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白慕雅!你为何与我共眠时不戴上那个该死的面具,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肆意地咒骂使本就睡不安稳的白慕雅张开眼睛,脸颊上紧随而来的剧痛让她一瞬间清醒。
“我……”她捂着脸颊,疼痛和委屈使她的声音哽咽了起来,眼泪也淌了出来。
安阳焱着急地往身上套着衣衫,他对于自己抱着白慕雅睡了一夜感到浑身像过敏一样发痒:“哼,还有脸哭,你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婊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来是你的拿手好戏了。你以为在被你那样陷害之后娶了你的我,还会相信你这种贱到骨子里的戏码吗?”
“不,我也是被人陷害的!”
她没有陷害他娶她!
三年前,那场安阳焱和白暮霜婚礼前一晚的闹剧,并不是她为了夺走心爱的男人而设计的。
被媒体曝光婚礼前一晚妹夫和姐姐春宵一度,她同样承受着别人的冷眼。恶意宣传的报道使得妹妹跳楼成为植物人,她比谁都要心痛。
她本来以为真心对待他的话,或许会换来他的爱和两人的冰释前嫌。
但没有人会相信她也是被陷害的,尤其是那么爱着白暮霜的他。
果然,回应她的只是他摔门而去的冷漠背影。
浑身赤裸的白慕雅在抱着枕头嚎啕大哭了一阵后,才穿上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走下长长的回旋阶梯,准备到厨房去找点东西果腹的她,被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安阳焱的声音——他竟然没去公司。
她顺着声音走到那个房间前停下脚步:你果然来了这里。
房间里清楚地传来安阳焱的声音,完全不同于对她恶语相向时的狠厉和绝情,他温柔的话语中竟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爱意。
不过,却不是对她的。
“暮霜,昨晚你睡得还好吗?我知道你这个懒虫就喜欢赖床,但你已经睡了三年了,是时候该起床伸个懒腰了。”
他轻柔地抚在她的侧脸:“你知道吗?昨晚应酬时我又想起了你,不自觉喝多了,睡梦中还梦到了你。梦到你醒了过来,可是这个梦什么时候才会实现呢?”
虽然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白慕雅已经可以想象到他深情的目光了。
“安阳焱,你果然还是放不下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