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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算好了。
也亏得曹颢这时睡得沉,没有吵也没有闹。
搞完这些,爷爷才告诉我怎么收拾我娘,拿水擦了身子,用神龛上的香灰和着桐油敷在她的伤口上,早中晚只能喝糯米粥去尸毒,我喝了那黄土水之后也跟着喝点糯米粥。
可我依旧得用她的血肉去描我爹坟前的那块碑,所以她依旧每天得放血咬肉。
当我用香灰桐油敷伤口时,看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咬痕,我竟然一点都不恨她了。
她现在过得肯定生不如死吧?
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为什么也开始对人血有了渴望?
这些答案爷爷知道,小男孩跟他师父也知道,可却没有人告诉我。
收拾完我娘,想到她失血过多,又怕她再被我爹欺负,我将小男孩给的那小截红绳扎她手上了,希望她能被少咬一口就少咬一口吧。
回头给自己洗了个澡,又熬了点米汤准备等曹颢醒来给他喝,我听村头的黄奶奶说过,孩子没奶就喝米汤,只是曹颢他喝过人血还长了满嘴的牙,也不知道喝不喝米汤。
我刚装了两碗泣过米汤的稀饭,村长就来请我们去刻碑了。
他现在正是热孝,穿着白衣,依规矩应该请我们这些匠人吃饭的,只是碑师不进屋,所以就把东西放他娘的坟前了。
这才想起来还要给村长他娘刻碑,反正我不会,也不想去,就低头扒拉着我的稀饭。
可爷爷却重重的咳了一声,跟着从房将他的家伙什都拎了出来,放我脚下,让我去。
我还想在家照顾我娘跟曹颢呢,爷爷不也说让我照顾曹颢吗?
可爷爷却只是沉沉的瞄了我一眼,然后静静的道:“想想你爹。”
一想到那个站在我床头盯着我,又带着尸臭将我扑倒的老爹,我脚底一阵寒气,昨晚我还将铁錾子扎进他脑袋里了呢,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半夜起来找我算帐。
只得认命的拿起大工具箱,装模作样的清东西,不过奇怪的是那把铁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放进来了。
背着大工具箱跟村长到了他娘坟前,吃了村长特意备的豆腐席,村长一走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