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懵。
陆文远之后又安排带两位观众一起作证，陈笑笑担心石磊吃亏，自告奋勇作为观众代表跟过去。
一会儿功夫，众人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曹睿在台上，看着众人的背影，“我的直播还没完呐……”
到了公安局，周公子和宋刚就被单独请走。
石磊一群人则被带到一间休息室里，陆文远给众人拿来一箱水，说是要向局长报告，很快就回来。
让大家好受一点的是，这不是审讯室，而是一间类似会议室的屋子，一侧是整面玻璃，还有可开启的窗户，但是，由于是在16楼，所以也不用担心有人从窗户溜走。
来公安局的路上，李薇儿得知石磊和陈笑笑是震旦大学的学生，所以，三人明显亲近很多，进来之后，自然而然地坐在一起，而林浩永和莫天问则是坐到了对面。
另一位观众证人是一位文文弱弱的中年男子，也许是经常熬夜的原因，眼皮浮肿，双眼无神，给人一副地铁猥亵男的感觉。
据他自己介绍，名叫蒋绍彬，也是一位“大千迷”。进来之后，自己拿了瓶水，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林先生，卖画给你的朋友真是香港人？”石磊念念不忘追问《时轮金刚》图的来源，坐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问。
因为石磊救了林浩永，所以林浩永对于抱有石磊感恩之心，此时不忍欺骗他，考虑一会。
说：“其实我的朋友是沪海人，关于他的信息，很抱歉我真的不能透露，因为他的身份比较敏感，欠了很多债，现在还受到一个国际杀手组织的追杀。”
据林浩永介绍，他那位朋友并不是石一山，因为他还算是个名人，前几年还很活跃。如果他是石一山，石磊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有没有说这幅画的来历？”石磊关切地问。
林浩永说，“这点他倒是提起过，说是他的一位发小，放在他那里代为保管，但是他的发小后来就失去了联络，已经有很多年没有音讯了。”
想了想，他又说：“这幅画，我的那位朋友并没有卖给我，确切地说，是典当，他说等他度过难关，希望能把这幅画收回去。因为说白了，这幅画的所有权也不是他的。”
“那么，他的发小是什么时候把画委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