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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小驴和二蛋在山顶上聊天时,张小驴家里来人了,是村长陈来喜,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张小驴赚的钱拿出来一些,别自己独吞了。
张小驴是被父亲托邻居打电话叫回来的。
“老张,这事村里人意见很大,所以,你还是和小驴说一下,拿出点来,以平息众怒,要不然的话,我怕大家会有不好的做法,都是一个寨子里的,还是团结重要嘛。”陈来喜说道。
“是是是,是这话。”
“嗯,小驴来了你和他说说这事,我回去等信了。”
陈来喜说完了事就走了,张小驴回来之后一听有些火大,老张看看他说道:“算了,散了吧,你拿了不少钱了,也该收手了,现在有人眼红了,你还想捞到什么时候?”
“爹,你放心吧,我去找他说说这事,山上的事还没完,我要是现在撤了,那之前交钱的那些人还不得找我来退钱,那我这几天都白忙活了,不能退,爹,这事你不要管了,他要是再来找你,你让他找我来。”
老张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主意太正,犟得很。
天黑下来,张小驴打发妹妹小米下山之后,卖完了最后一波泡面,熄灭了火也下山了,但是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陈来喜家里。
要是不把他的嘴堵上,村里人,尤其是陈家人一定是说三道四。
他们的儿子孙子赚了一年的钱,不给家里交回来多少,反倒是去给他张小驴送钱,谁心里爽?
张小驴不会一味的蛮干,他对农村人的劣根性熟悉的很。
一方面没有门路,不知道怎么去赚钱,但是另外一方面又对那些先自己一步富起来的人羡慕嫉妒恨。
而且很善于聚在一起嚼舌头根子,说不定就有人会挑个头把自己这事给搅黄了。
而且他们很信奉法不责众这个词,以为一哄而上就会没事,时刻都处在一种蠢蠢欲动的状态,可是他们也惧怕官员,哪怕是村里的干部。
这就是张小驴所考虑的事情,一定要堵住陈来喜的嘴。
“小驴,怎么是你啊?”
一开门,居然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妇。
然而她此刻衣服凌乱,洁白的肌肤散发出如白玉一般的光泽,张小驴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了,挪不开去,死死的在扫着那些关键的部位…